睡去后,强子才放心的走出门。
返回餐厅提了个保暖壶又返回来,用热水将毛巾打湿,给武娜娜认真的擦了擦脸,这才收拾东西出了门。
将胳膊从窗子伸进去把门关好,又从外边掩住窗户,然后返回餐厅,将桌子收拾了一下锁好餐厅门上楼。
因为喝了一瓶子白酒的缘故,脑袋有点发懵,去隔间冲了个凉水澡才睡下。
不过第二天还是五点半照常醒来,看天色还乌漆麻黑的就没起床,继续躺着胡思乱想。
昨夜给武娜娜脱衣服的那种感觉让他窒息,心跳似乎都漏了几拍,身体的某些反应大的惊人,毕竟这货还没有经过人事。
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燥热,最后干脆直接起身,冲了个凉水澡换上衣服出门,他着实有些不放心武娜娜,昨晚她喝的有些太多了。
蹑手蹑脚的穿过车间,来到武娜娜的房间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发现除了轻微的呼吸声就再无其他,这才松了口气返回,也没有再回宿舍,而是直接跑步上山。
住在这里后爬山倒是特别方便,这也是他愿意住在宿舍的原因之一。
立冬后白昼开始变短,此刻不到七点天还没亮,不过脚下白色岩石铺就得山路还算明亮,不影响跑步爬山,二十多分钟后,在山顶连着打了两套军体拳,又做了两百多个俯卧撑,然后起身做起了拉伸动作。
“呵呵呵……倒底还是身体壮实啊,你这俯卧撑恐怕一般人都做不来,还有那套军体拳,打得也是虎虎生风,很见功底啊!”
就在强子做拉伸的时候,龚长河的声音响起,几乎每天这个时候,他都能在山顶遇到这个精神矍铄的半大老者。
“龚叔,您来了?”
通过两个多月的接触,他早就知道龚长河是华中以前的校长,是个谦和又睿智的长者,一年前已经退休,不过闲不下就在学校开了一个补习班。
华中作为县城最好的高中,教学氛围很好,那些面临高考的学子们大都特别刻苦,也愿意在他的门下补课。
“嗯嗯,你今天来的有点早啊!”
往常他都是七点以后才跑步上山的,今天没到七点就跑上来了。
“昨晚上喝酒了,早上口渴的不行,就起的早了,反正今天不用开饭,就索性早点上来了。”
龚长河一边压腿一边赞叹:“哪天孙和平约我去你们食堂吃饭,菜做的非常棒,比西京饭庄也不差什么事了!”
“嘿嘿嘿……这都是养家糊口将来讨老婆的本事,当然得精益求精了,我没事就爱琢磨怎么做菜,也爱翻看各系菜谱。”
这倒是真的,他对做菜是有着近乎执着的偏爱,没事翻看菜谱也是真的,不过他最爱看的还是那些从部队带回来的书籍,有的甚至翻看过几遍。
“哈哈哈……说的好,将一件事情重复做你就是内行,若是能将反复做的事情认真琢磨推敲再加以思考,你就有成为专家的潜力。”
“龚叔您说话就是好听,文化人讲话真有内涵。”
“呵呵……这只是多活了些年,从生活中总结出了一些东西而已,强子啊,人活着就要有认真做事的念头,这样你才能够将事情做到完美和出彩,最终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厨子也有高光的人生,我以前在西京教书的时候,有次被人请去西京饭庄吃饭,遇到一个享誉全国的老厨子,都八十多了,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张生财吧,他做了一辈子厨子,手艺没的说,听说陕西的官府宴就是他传承下来的,那都是流传下来的国粹啊……!”
也许做学问的就有说教人的喜好,这两个月来他经常会从一些只言片语中教给强子一些人生哲理。
“你有这么好的手艺,没想着开一家自己的饭馆吗,现在改革的浪潮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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