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件事就到这里,至于之后怎么办,容我想想再做定夺,都散了吧。”张仲良挥手道。
待众人离去,张仲良带着邹文柏走进书房之中,示意邹文柏坐下,沉声道,“对于一零案,我会下令重启,但是你需要找出一切能翻案的可能,这件事可能牵扯出一些大人物,你要当心些,王朝暗流汹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于非命。”
邹文柏郑重道,“城主请放心,我一定会找出能翻案的证据来,只是三大家族那边,需要城主去施压了,他们太张狂了。”
张仲良颔首道,“本座知道,只是那三个家族之中,后辈被王朝大宗门收为弟子,就怕他们会仗着后台,胡乱生非!”
“是啊,这些宗门与王朝息息相关,牵一发动全身,只希望一零案与他们并无瓜葛,要是有,就真的是麻烦了。”邹文柏眉宇间蹙起,后背有些发凉。
虽然每一方州府都设立了巡查使,但是与那些山上宗门比较,始终是相形见绌,王朝还要依仗他们,若是......两人有些不敢想其中的纠葛,只觉得一阵头疼。
“城主,我来了!”门外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进来吧。”张仲良喊道。
战甲中年走进书房,“城主,邹大人!”
“老旬,安排你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张仲良问道。
“城主,我们的人跟不住那位少年,想来不是境界极高就是察觉到了我们的人,找机会避开了。”战甲中年沉声道。
邹文柏皱眉道,“不会是那些山上宗门下来的人吧?”
“我看不像,山上宗门的弟子应该不会这般低调,遇见昨晚那样的事情,估计早就闹到城主府了,况且,我们清河城只是一方小城,他们心高气傲,怎会来此?”战甲中年回应道。
张仲良沉思半晌问道,“你说,昨天晚上现场有两柄被斩断的兵器?”
“不错,看样子不是被刀兵所斩断的,反而像是......”战甲中年说道一般就停下了。
“说!”张仲良喝道。
“是以蛮力崩断的!”战甲中年将自己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嘶!”张仲良与邹文柏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两位三境修士,手中的兵器自然不可能是凡人所持之物,一般都是以精铁打造的利刃,却被徒手蛮力摧毁,这种实力在清河城一双手都能数得过来,但如今出现了一个异数。
“查到那少年什么时候进城的了?”张仲良若有所思地问道。
“昨天清晨!”战甲中年回答道。
张仲良点点头,看向邹文柏,“保护好窦家父子,别让他们真的死了!”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留下邹文柏与旬姓中年面面相觑。
清河城一处磨坊之中。
里面传来嘎吱的石磨声响,在夕阳下显得静谧而清脆,长念静静地站在门口,望着那歪歪斜斜的牌匾----窦记豆磨坊。
还有一幅看起来很有深度的对联:从今愿与恶鬼伴,来世不与人共群!
长念迈过门槛走了进去,在他身后还有一个清河城的禁卫队长。
那个禁卫队长看来有些粗犷,人高马大地走向豆磨坊深处,看见有一个正在漏筛的男人,“请问一下,窦广文在哪?”
“里面推石磨呢。”男人头也不抬地说道。
禁卫队长看了一眼长念,张了张嘴,从里面喊道,“窦广文,出来一下,调查一点事情!”
里面的石磨声戛然而止,自里面走出一个黝黑的男人,打量了一下禁卫队长与长念,问道,“邱队,你们来找我何事?他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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