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他这一来,赵玉香火了:“姐,你干嘛来我房间?去去去,回你房间去。我和老板娘有话说,女人之间的事,你们男人靠一边去。”林卓娇脸色特变,她恶狠狠的盯着二东成的一张脸,那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样子。赵玉香急忙捂嘴,却发现泼水难收,二东成脑子转得快。
“什么男人女人的呀,这屋里除了我们仨女人有男人吗?我看你喝酒喝得还没醒来是吧,就知道说酒话。你没听到老板娘刚才提到的小南香吗?孙雨晴师父,是小南香,这个名字听也没听说过。我昨听起来像个女人的名字,莫非,孙雨晴一个大小伙子,拜的是女师父!”
“啊!女师父,怎么可能?”
赵玉香就知道二东成会给自己说漏嘴的话打掩护,急忙接过话茬。林卓娇听到赵玉香说女人的事,让男人靠边站,注意力随即被带到二东成身上。那二东成流嘴滑舌的本领,独一无二。见风使舵,将林卓娇的注意力转移到小南香的名字上。
既提醒了赵玉香,也给赵玉香说漏嘴的话解了围。
果不其然,林卓娇的注意力被二东成带入小南香的话题上。
“怎么不可能?小南香就是个女人,想当初来孙雨晴他们家教会孙雨晴武艺,小南香是一丝不苟。严师出高徒,你看看现在的堂弟,乌金荡土匪再怎么凶狠,不一样拜倒在我堂弟脚下吗?唉,我告诉你,小南香师父看她冷面严酷,沟通起来,柔情似水,可容易接近呢!”
林卓娇笑呵呵地看着赵玉香,意在希望赵玉香不要害怕孙雨晴的师傅。
有她出面,她们俩的事不会有多大出入。
林卓娇心里是这么想,见得林卓娇露出甜蜜蜜的笑意,仿佛赵玉香和她堂弟结婚近在咫尺。她已经置身于她们俩的婚姻的殿堂,到了一种身临其境的地步。殊不知二东成和赵玉香两个人,已经改变初衷,进入从林卓娇嘴里得出有关小南香与孙家大院的前因后果。
外边,想西北风依旧嘶吼。
鹅毛大雪漫天飞舞,天昏地暗。
大冬天本来什么事都做不了,加之遇到暴风雪天气,更是一事无成。闲着也是闲着,林卓娇有的是时间,赵玉香和二东成,那就更不必说了。为了给赵玉香和林卓娇更多时间沟通,二东成问老板娘:“我说老板娘,大冬天的,你们家的野鸭野兔不会断货吧?”
林卓娇鄙视地笑一笑:“呵呵,不瞒你说,我们家断货了,马家荡所有四条大街,全部断供。我说这位姑娘外行了吧!告诉你,大冬天的,最不缺的就是野兔野鸭。至于鲜鱼水虾,有可能一时间供不应求。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林卓娇卖关子地反问二东成。
“嗯,还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二东成摇摇头。
“我告诉你,大雪封门,野兔野鸭行动缓慢。野鸭还好飞个十丈八丈远,野兔嘛,就只能拱在雪窟里,坐等雪化了,出来觅食。猎人会根据它们留下的脚印,寻找到野兔躲藏的窝窟,举手之劳。不像大夏天的,野兔奔跑起来,放出猎狗也得追上个老半天。
野鸭也一样啊,大冬天的它们飞起来极为吃力。下水吧,河面上都结冰,它们见到猎人和猎狗,几乎无处躲藏。大雪天气,对猎人来说,那可是捕猎的大好时机。别看我们这些人躲在屋里烘火取暖,那齐腰深的雪地里,猎人们正在夜以继日地忙碌着。今天,一大早,就有猎人送货上门,啊哟,都是杠杠的大货,新鲜着呢!”
林卓娇讲得头头是道,津津有味。
可把赵玉香急坏了,她不想听林卓娇说猎人打猎的事,她想听林卓娇说说小南香和孙雨晴师徒俩的事。她不知道二东成是在找个借口,退出赵玉香的房间。提醒赵玉香的目的已经达到,赵玉香心领神会,已经作出反应。
言多必失,接下来,他二东成乘好就住,找借口离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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