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那男女之事,怎么称呼。
真的不是装,那个时代的男男女女,真的不知道哪回事,叫什么事。结婚抬轿子,看新娘子,她们小时候都跟着迎亲的队伍后面一蹦一跳地走过。和许许多多小孩子一样,只知道看热闹,不知道人长大了为什么要结婚。
结婚,到底预示着什么,对小兔小马来说一片空白。
王德明也一样啊!
他从小步入空门,接受的扫地、担水、给师傅端茶倒水。唯一使王德明终身难忘的,即师傅每天叫他起床干活,每天诵经念佛。傍晚时分,师傅经常在大多数人入睡时,才教他站在水缸边上,头顶星星和月亮,开始吐故纳新,运气,姿态成马步站立。
凝神注目水缸里的翻堪着的一只瓢,意念用丹田之气,运力于肩井穴,劳宫穴。最后,将水缸里堪着的瓢,以丹田之气,随掌心吸起。尔后,再慢慢地放入水缸。每晚五十次,每次一蹲一站,在水缸边上,王德明有小至大,从不间断。
甭管严寒酷暑,哪怕生病打摆子,王德明都得坚持不懈。否则不然,他就得挨师傅的惩罚。
对男女之事,你说他一个小和尚,能说明什么?
什么也说明不了,非得要王德明说出个缘由,那只能说王德明见多了姐姐妓院的男男女女的交易之后,他内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好奇。这种冲动到底是如何在他一个小和尚心里扎根,试想着偷偷从窗户外边,看一看里面的男女嘻嘻哈哈做些什么,王德明至今也摸不着头绪。
他只知道师傅说的六根清净,但不知道六根指的是那六根。于是,每当目睹男女媾和之事,他尽快逃离现场。
亦或,坐禅诵经,双目紧闭。哪怕耳边传来房间里的男男女女的淫荡笑声,小和尚王德明依旧打坐诵经念佛。粗茶淡饭,从不沾荤,是王德明由小至大,跟着师傅的谆谆教导而形成的自然习惯。
哥哥王德鑫喝酒吃肉,王德明看在眼里,恶心在心里。他讨厌哥哥王德鑫的贪婪和不可一世。
但又不得不听从哥哥的颁布和指令,谁让他是自己亲哥哥呢!
姐姐今天突然间的举动,诓骗他来到小兔小马的房间,引起小兔小马姐妹俩极度紧张。身为小和尚的王德明,也是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白往黑归,王德明糊里糊涂被姐姐王德霞推进姐妹俩的房间。结果,遭遇姐妹俩拼死的抵抗。
赶他走,骂他不是人,王德明有生以来第一次遭遇被素昧平生的姑娘言语上的羞辱,他能不着急么。
欲开门,找姐姐问个短长,只因怎么也打不开这扇房门。
“我,我真的不知道姐姐送我来为了什么,请二位姑娘相信我。”王德明喃喃地解释道。
“你姐姐?谁是你姐姐!”小兔急忙问道。
“啊!你们俩原来不认识我姐姐?这个地方,就是我姐姐开的呀?”
“你姐姐开的妓院?那个,那个叫她妈妈的老鸨,就是那个要我们俩陪客的老鸨,是你姐姐?”
“对呀!带你们来的那个是我二姐,在这里做老鸨的那个是我大姐姐呀?”
“啊......”
小兔小马即刻停下手,她们俩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昏头脑。终于明白了,那王德霞和王德芳是亲姐妹。难怪,她想方设法将姐妹俩在母亲投河之后,从乌金荡带到赵国登他们家做丫鬟。又从钱行小街,将她们俩带到妓院来。确原来,王德霞是早有预谋。
“难怪!那王德霞自从母亲投河自杀之后,将我们俩转移至赵国登的钱行小街。恨只恨我们姐妹俩轻信谗言,对王德霞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白头如新。唉,妹妹,看来,算是落入虎口,难以脱身了!”小兔悲情满怀,不由自主地开始流泪抽泣。
小马慌了神,她不知道先来安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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