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侧妃,却也不会有人在她耳边说一些朝廷的事情,她比起叶景海,消息来源更为阻塞,不过这不是叶甘棠一个人的难题,而是这个世界上所有女人共同遇到的问题。
她抿了抿嘴,试探道:“王爷可否和妾身说说近日发生了什么,妾身知道经过才好动作,不然妾身害怕被人钻了空子。”
秦知宴想了想,觉得叶甘棠说的也没有问题。
他用简洁的话,将近日发生的事情,以及掩藏在事情下的利益关系都和叶甘棠说了说。
叶甘棠听的已经呆愣住了。
秦知宴闭嘴,看着叶甘棠的模样,皱了皱眉头,道:“没记住?”
叶甘棠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她有一种自己要是点头说没记住秦知宴就再也不会在她面前说这些事情的预感。
秦知宴眉头松开,也没有去问叶甘棠刚才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也没有去试探叶甘棠是不是真的听懂了。
只转变了话题,道:“也不用太担心,一切如常,小心行事即可。”
叶甘棠点了点头,挑了个好的事情和秦知宴做今夜最后的闲聊。
“舅舅前些日子来信,说东西在南边卖的很好……”
细声细语的聊了一阵子,两人就安寝了。
次日,早上没有朝会,叶甘棠起身的时候,秦知宴还在玉棠院没有走。
叶甘棠喝了药,没什么胃口,抿了两口粥便撤了早饭,秦知宴看在眼里,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适?”
嘴里似乎还有苦味,叶甘棠有些恹恹的,随口道:“药苦,没什么胃口。”
秦知宴顿了顿,没再说什么。
等出了玉棠院,才对左右说了句什么。
下一次秦知宴留宿后的早晨,叶甘棠发现避子药是在早饭后送来的,吃完饭再吃药,更没有东西能压住药味了,她有些哭笑不得。
这日,并无甚特殊。
叶甘棠斜靠在椅垫上,有些诧异的挑眉。
“你说,安庆侯夫人请我赏荷?”
下人欠了欠身,应和道:“是的,这是安庆侯夫人送来的请帖,请侧妃过目。”
石芙接过,递给了叶甘棠,叶甘棠扫了一眼,沉吟片刻,抬头看向那位安静等待一旁的仆从。
“你去打探打探,安庆侯夫人都邀请了谁。”
“诺。”
等人走了,叶甘棠望着一处发呆,思量着这宴会要不要去。
她身为嘉王侧妃,这种宴会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用去,但她不可能所有宴会都不去。
前些日子也有夫人送来请帖,不过叶甘棠都以事务繁忙拒绝了。那些夫人被拒绝了也不恼怒,开了宴会照样会送来一份请帖,只要秦知宴一日不倒,这些请帖就一日不绝。
安庆侯夫人的宴会,叶甘棠犹豫了一下,想着前段时间叶芮欢的事情,还是打算去一趟。
安庆侯夫人比较特殊,为了家中的弟妹,叶甘棠不好得罪。
她是个奇人。
为何说安庆侯夫人是个奇人?不是因为这位安庆侯夫人是位继夫人,也不是因为她不是安庆侯世子的生身母亲。
而是因为她嫁给安庆侯之后,本本分分的养大了安庆侯世子,没有作妖,没有不甘,也没有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不怨不恨,等安庆侯世子大了不需要她这位继母忙前忙后,她整日里就喜欢做一件事了。
给人做媒。
安庆侯世子的婚事是她操办的,她娘家几个兄弟的孩子的婚事也都是她的手笔。
该说不说,安庆侯夫人是有做媒的能力,她撮合的几对夫妻婚后生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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