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决定远离翠秀路,远离铭医楼。
……
与此同时,铭医楼的二楼。
一间古色古香的卧室里。
一张雕龙刻凤的古制木床前。
一名坐在床沿前,穿着深蓝色长衫,两鬓斑白,气质儒雅的老者,正微蹙着眉头,目光中泛着一丝丝疑惑。
忽然,一个幼嫩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爷爷,你怎么又皱眉了,不要皱眉嘛。”
儒雅老者闻言,这才舒展眉头,一脸慈爱的望向木床上躺着的,一名看起来六七岁大,长得仿佛瓷娃娃般,只是神情很是憔悴的小女孩,笑着回道:“好,爷爷不皱眉了。”
听到儒雅老者的话,床上的小女孩这才开心的笑了起来。
但随后,没说两句话,小女孩便一副累得不行的模样,沉沉的睡了去。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儒雅老者,眼底不禁闪过一丝痛惜。
这时,一名穿着丝绸长袍马褂,戴着六合帽,下巴长满了垂长白须的老者,小心翼翼的端着一壶冒着热气的药罐走了上来。
儒雅老者看到来人,轻声问道:“边兄,我孙女的病……还能治么?”
被称为“边兄”的白须老者闻言,沉默片刻后,叹声道:“苍兄,你能大老远过来,是边某的荣幸,但在下实在学艺不精,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
儒雅老者听后,顿时陷入了沉默。
一时间,双方都没有再说话。
古朴的卧室里,惟余桌子上的小小火光,不断摇曳。
……
因为铭医楼的奇怪现象,陈青最终没能试练到关于肾脏的破限法。
他虽然在云阳给人擦过三个月的鞋子,但那都是白天,对于这边的夜生活,他实在了解得不多,没法找到其他按摩的地方,于是只能暂时作罢。
而现在时间也已经太晚,虽然云阳这边仍然灯红酒绿,光线明亮,还有着黄包车在跑。
但这些黄包车现在却是只跑云阳范围内,不去其他地方。
因此,陈青只能回到给方宇开房的旅店,在方宇的隔壁再开一间房,今晚暂时在这里住下。
随后,在简单的洗漱过后,陈青便直接睡觉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天刚微亮,陈青便在生物钟的影响下醒了过来。
他先是一番穿戴洗漱,将自己收拾好后,才敲响了隔壁方宇的房门。
而方宇也很快便开了门,因为喝过酒的都知道,喝醉以后的第二天,反而会醒得很早。
“我昨晚喝醉了?”
开门之后,方宇当即挠头问道。
“嗯。”
陈青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叫人装订一下‘射雕’后面的两章文稿,然后送去乾阳军校那边,交给一位姓谭的老师。”
他没有忘记答应谭金台的事。
尽管双方现在的关系已经名不副实,谭金台那边已经不再指望他能完成“扶风”的事,但买卖不成仁义在,关系还是要维系一下的。
这也是昨晚,他选择回来方宇所住旅店,而不是随便找一家旅馆的原因。
“乾阳军校?”
方宇听了他的话后,微微一怔,但也没有追问,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应道:“知道了。”
陈青见交代完事情后,便准备走,但走了几步后,他又仿佛想起什么一般,停下回头看向方宇,问道:“除了铭医楼外,还有其他按摩技术好的地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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