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拿着大家伙的钱粮尽一份力而已,也别将我想的多么高尚。”
“总之,赵校尉的确斩杀了枯枝和尚。”
“大家伙只知我斩杀枯枝和尚,却不知姚柚姚校尉、左蒲左校尉力战枯枝和尚,使其无暇分心,我才险之又险的得手。”
有人惊道:“哎呀!此事我等竟然不知!姚校尉和左校尉有如此之大的功劳?”
赵蟾清了清嗓子,一跃稳稳站在马背上,虽然余光扫到了宁长真和北落昼,仍大声道:“乡亲们听我说,两场妖魔攻城,斩妖司众多斩妖人前赴后继,绝不给妖邪可乘之机……”
少年郎说起诛魔房的刘爽、聊起报案房的郭君鄂还有庞三山,还有那些力战妖魔而死的斩妖人,他把自己所见所闻毫无隐瞒的告诉阳县百姓。
众人倾听着赵蟾的言语,人人神色沉重。
原来不止赵校尉舍生忘死、事迹传奇,其他斩妖人同样毫不逊色。
说完死的,又说活的。
严千户、孔燕行、张冬至、宁长真、徐师顺、吴愈、左蒲、姚柚……
一个个名字,在赵蟾嘴里,功劳人人都比他大,尤其是严义严千户,不惜性命斩杀金山洞三洞主凤羽、五洞主何攀,更是被赵蟾夸上天。
“乡亲,保境安民首功应是严千户!”赵蟾生怕众人听不见,运转经脉间的剑气,振臂高呼,霎时,有金戈之音。
北落昼适时走到一旁,喊道:“既是斩妖人,便要做好赴死的准备。”
紧接着,低声道:
“赵兄弟,快下来,我们回县司。”
赵蟾跳下马背,牵着缰绳,向四面八方的百姓挥手:“各位忙着吧,我要回县司向严千户汇报任务。”
“赵校尉慢走!”
“慢行!”
“我等牢记斩妖人的功绩!”
经由赵蟾这般宣扬,百姓才知道更多不为人知的事迹。
特别是刘爽,他的战死,可歌可泣。
宁长真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赵蟾聪明机敏,又格外谦虚,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宣传其他斩妖人的功绩,将一众百姓盯在他身上的视线转移,这是极为精彩的做法。
“做的不错,我和严千户听闻此事后,还十分担心。”宁长真笑道。
赵蟾叹道:“百姓错爱。”
“依我看,他们并未错爱你,你在两次妖魔攻城中的表现,令人诧异。斩杀枯枝和尚更是有上获之功,你说严千户才是首功,说的没错,但按照斩妖司的规矩,千户的功劳单独一列,你在我等斩妖人里才是首功。”
宁长真颇为感慨。
突然出现的山野少年郎,居然这等光辉夺目,委实让人意想不到。
他想起澜苍府斩妖司的那些天才,不知赵蟾有没有资格与他们相比?
北落昼搂着赵蟾的肩膀,嬉笑道:“源水水神的水府是何模样?”
赵蟾旋即为他介绍金准的水府,当谈到鱼美人时,北落昼一改神色,冷笑道:“水府奴仆是有定制的,金准作为誉江支流源水的水神,已然逾制了。”
“哦?”
逾制的说法,赵蟾还是第一次听闻。
北落昼看向不言不语的宁长真:“师傅,金准的野心昭然若揭,祂绝对不老实。”
“你有证据?”
“暂时没有。可金准的逾制行为却板上钉钉,只要千户上书告祂,少不了罚数十年寿命,甚至直接贬了祂的神位,令其连孤魂野鬼也做不成。”北落昼冷笑道。
官员受罚贬官砍头,敕封的神祇罚寿数罚神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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