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次水月召见,许飞熊心里没底。
来到静竹轩,水月也才刚刚梳洗完,发梢上还带着淡淡水渍。
见了许飞熊,竟少见的露出笑容。
“熊儿来了,这几日辛苦你了。”
“?”
许飞熊拜完了礼数,心里就止不住泛起狐疑。
猜想着今天到底是么日子?
以往见了要么是吩咐事儿让他做,要么张嘴就开训,
今天这咋一见面就夸上了?
事出反常,
许飞熊眼珠子转了转,迟疑着问道:
“师傅,你老……是不是想摆大寿啊,然后让我跑腿出去发请帖?”
心里打定主意,反正大竹峰他是绝对不会去的。
水月闻言一愣,随即摇头苦笑,嗔道:
“你这孩子,也不知一天天都在乱想些什么。”
水月从怀中取出一物,放在桌上。
许飞熊瞅着晃眼,定睛一看,却是一锭十两的黄金。
她又从袖口掏出一张绢布,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堆小字。
“稍后叫上几个师姐去趟河阳城,照着单子上的名目,把东西给我采买回来。”
许飞熊接过她递来的单子略一打量,发现上面基本都是些红烛、红纸、红绸子之类的东西。
许飞熊不解:
“你这不还是要摆大寿么!?”
水月轻哼,将金锭子丢到他的怀里,吩咐道:
“少废话,午时前赶回来,不然便要罚你。”
“莫名其妙……”
许飞熊扁扁着嘴下去了。
他前脚刚走,林初霜就从一旁的屏风后绕了出来。
盯着许飞熊离去的方向,她脸上有些踌躇。
“师傅,您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霸道了?”
瞟了眼水月犀利的目光,她语气登时一软,改口道:
“况且我看小师弟他……也不是个甘心就范的性子,到时候恐不会给您的面子。”
“哼。”
“那事儿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莫非我做不得他的主?”
水月脸上带着笃定的果决,言之凿凿。
林初霜却道:“我看不然,估计到时候您越强势,他反弹的情绪倒会越大。”
水月智珠在握,微笑道:
“这你放心,为师自有拿捏他的办法。”
见她执迷不悟,林初霜只能硬着头皮:
“可是……我怕另有人要不愿意了。”
水月瞥了她一眼:“你说的是哪个?”
……
得了令后,许飞熊和几个师姐御剑,去河阳城折腾了一趟。
回到小竹峰后,一众师姐们见了都是满头雾水。
和许飞熊之前的猜测一样,众师姐们也大都一个口径——
“莫非……师傅她老人家想摆大寿?”
“嗯……今年也三百多岁了,是该摆一摆。”
许飞熊也没太掺和,交了令点了卯,自顾的回到屋里打坐。
最近几天,脑海中光粒的梳理渐渐有了起色,他的修为也慢慢开始增长了起来。
可刚打坐了没一会儿,田言又来敲门。
迎她进屋,一问也没什么事儿,无非是聊聊天儿。
聊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她也就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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