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自然是来不及了,只得接受这一次挨揍了。
长安深呼一口气,视线停留在不远处的竹林之中,貌似竹林深处有一双眼眸在与长安对视着,仿佛在警告什么,长安无奈回过眼眸,把拎着的墨言放下,警告道。
“你要是想下山游荡,我不阻你,你现如今的实力,浩然天下一般的修士必然不是你的对手,但遇见强者之时,希望你不要如此肆意妄为,毕竟没有人会在你身边护着你。”
墨言连忙点头附和道:“自然……”
长安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符纸来,递给墨言,嘱咐道。
“下山后,要是遇见远比自己强的修士,切记……烧毁这张符纸,我便会出现,救你一命,切记……这张符纸只能用一次,不到紧急关头,千万别用。”
话罢,长安便向竹林方向走去,瞬息之间,便消失在墨言视野之中。
墨言接过符纸,小心翼翼揣进兜里,意味深长注视着长安师兄离开的方向,嘴角微微一笑。
一名身穿白色衣裳的男子出现在墨言身后,白衣男子左边脸满是青色血丝,显得极其渗人,貌似戴了半边无形面具,右脸便显得苍白无比,嘴唇发白,眼神暗淡无光,显得极其虚弱,犹如将死之人,男子拍了拍墨言的肩膀,声音略带虚弱。
“师弟,有何事,能让你如此开心,不妨与师兄我说道说道。”
墨言被吓了一跳,向一旁挪了几步,定睛一看,发现是陵牧师兄,拍了拍局促不安的胸脯。
“陵牧师兄,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吓我一跳。”
陵牧微微一笑道:“不是我这个人吓你一跳,而是我这张脸。”
闻言,墨言一脸慌张,貌似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陵牧师兄,我……我不是这意思。”
陵牧轻轻抚摸着墨言的头,笑道:“我只是随口一说,开了个玩笑而已,不必如此紧张。”
墨言抱怨道:“这种贬低自己的话,一点都不好笑。”
陵牧咳嗽几声,虚弱笑道:“好,下次不说便是。”
“你中了如此严重的毒,不在床上休养,怎独自一人在外行走。”墨言看了看陵墓身后,发现空无一人,竟让身中剧毒的他独自一人出来行走,也是疑惑问道:“小师妹不是在照料你吗?怎么没见她,是不是又窝在床上睡懒觉了。”
陵牧咳嗽几声,缓慢向西湖边的柳树走去,走得很是缓慢,犹如命悬一线的老头,弱不禁风。
“莫怪小师妹,毕竟她还年幼,又是长身体的时候,就不叨扰她了,让她多睡会,一人出来走走也挺好的。”
陵牧轻轻地咳着,如同清晨的鸟鸣,微弱而清脆。
“小师妹没日没夜照料我这将死之人,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净说些晦气话。”墨言生怕他磕着碰着,急忙搀扶着陵牧,心疼道:“你看你,走路都不利索了,还出来行走,要是磕着碰着了,我们该有多心疼啊!”
陵牧摸了摸墨言的头,无奈一笑道。
“就是因为每天都躺在床上,才导致我腿脚都不利索了,再说……师兄我有这么脆弱吗?”
“这不是脆不脆弱的问题,而是你身上的毒,会不定时发作,要是没人看管,到时候发作了,谁能救你,所以还是好好待在床上休养。”
墨言搀扶着陵牧来到西湖边的一颗巨石之上坐下。
陵牧望向西湖面,意味深长道:“我命不久矣,再不出来多走走,多看看室外的风景,恐怕以后都没机会了。”
闻言,墨言不好气道:“别说这种丧气话,师父他老人家,不是在想办法解你身上的毒吗?”
陵牧五味杂陈,说道:“这都三年过去了,一点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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