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买起一亩良田。”
“哇塞。”奕剑心发生一出惊呼,他就是村中长大的,自然明白一亩良田要多少钱,重要的是三年啊!
“那为什么落云他们怎么不让他们弟子去买地种地呢?一年就可以赚好多钱了。”奕剑心问。
张子竹耐心解释道:“在所有宗门里数落云的人多,这样的购田朝廷不会允许,更何况......”
张子竹望着门口车往人来的商甲贵族,江湖骚客,眼神中泛起波澜。
“人一旦向上爬了一点点,哪怕是在原地跳了那么一下,就不会想脚踏实地了,只会想着怎么踩到别人爬得更高,跳得更高。”
“而往往搭建这高楼的,不是商人,不是王侯子孙,也不是那些草堂班子,而是被他们踩在脚下的百姓。”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进去吧。”张子竹自己切断了话题,向前走去。
奕剑心察觉到了张子竹的不对劲,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闭上嘴巴跟着他。
张子竹与奕剑心在大堂随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没有定雅座,大堂中央,是戏台子,此时正有一名女子在抚琴,琴声悠扬婉转哀伤。
张子竹要了桂花酒一壶,下酒菜几样,还有几样糕点。
他没有动筷子,只是喝着酒品着曲。
而一旁的奕剑心可听不懂什么雅曲,埋头就是,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
“哈哈哈,姚兄好好好好好.....酒量。”隔壁一桌,一伶仃大醉的声音传来。
奕剑心循声望去,但隔着门格看不见那人,只是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
“过奖过奖......天官兄你......你才是酒中英雄!”
张子竹侧眼望去,有些诧异。
“哈哈哈!不如你我效仿一回煮酒论英雄如何?”天宫爽朗的笑声传遍整个摘星楼,概了曲音
“没没意思,天下英雄也,不过君与姚耳,要论论,论畜生!论天下谁是最大的畜牲!”
“好!”天宫拍桌叫好“我先来!极星叛贼沐云帆!乱国纲!杀人无数!可算得大畜牲?”
姚佑安摆了摆手,红着脸认真说:“我知道他,名誉坏名参半,算得畜牲,但不是大畜牲!”
天官想了想又说:“那灵洲姜天尽如何?近年来游遍各地,坏事做尽!小到抢七岁小朋友棒棒糖,大到暴揍八十岁老翁!此人可算得上是大畜牲?”
姚佑安吃了一口下酒菜,又说道:“大数为谣言,一日前还在江南,第二日却又跑去长安作恶了?水分太多连畜牲都算不上,算半个畜牲吧。”
“那依兄台之见是?”
姚佑安轻声一笑说道:“天下畜生,唯蚺与文耳!”
天宫先是疑惑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夸赞道:“兄台高见!”
小二,实在看不下去了,前来劝阻,刚到人家面前,天宫直接掏出令牌拍在桌子上。
上面刻着四个大字。
镇北府司。
小二顿时下的大惊失色,连忙点头哈腰道歉,仓皇转身离开。
茯荼正坐着看书,突然瞟了他一眼。
天宫连忙举手投降,苦哈哈的笑了笑说:“我不是仗势压人,刚好有事要办,顺手就借一借用吧。”
也就在这时,楼上突然传出一阵骚乱,紧接着,一道人影从楼上飞出,直接的掉在了一楼。
也就在人群骚动的时候,天官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站起身来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同时内气传音
“镇北府司办事!任何人不得离开!”
随着杯子的清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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