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的朝会,本来只是想要把市舶司的官阶给提升一下。
结果意外地很成功。
可成功的背后,就不那么的让人愉快了。
官职大了,权利也跟着大了,可随即而来的限制,也多了起来。
都琢磨不出来,整件事情是在向那个方向发展的。
很快,回到了裕王府的朱载坖,再次抱着那些卷宗看了起来。
他必须得搞清楚,朱家是不是有什么遗传性疾病。
怎么一个个的,死的都是莫名其妙的。
直到他看到了明宪宗朱见深的记载之后,心中就泛起了一丝波澜。
因为这位祖宗的身体似乎好得很,皇帝坐了差不多二十三年,期间身体几乎没有半点毛病。
成化初年为于谦平冤昭雪,体谅民情,励精图治,俨然一副明君。琉球、哈密、暹罗、土鲁番、撒马儿罕等国纷纷入贡。
朱载坖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因为只要是被人称颂为明君的大多都是一些蠢蛋,被人卖了还数钱的那种。
果不其然。
成化八年——特赐“万岁牌”和土地五百亩扩修河南南阳云朝寺。
成化九年——刘大夏和项忠建议废止下西洋。
一个劳民伤财,一个断了自己的钱袋子。
双管齐下啊!
朱载坖越是往下看,面色越是古怪。
前面几十年都好好的,等到这位祖宗开始用宫中宦官的之后,身体立刻就不行了。
是幡然醒悟,把权利都交给了大臣们觉得不太好,想要收回权利导致的吗?
其中是因为什么病情,并没有详细的记载,只说了是因为修习房中术,至于是不是因此落下的病根,就不是很明了了。
“娘的!果然有猫腻,不管事,做甩手掌柜几十年,屁事没有,一旦想要掌权了,啥事情都出来了。”
朱载坖回想着,自己今天在朝堂上,是不是嚣张了一点。
自以为很聪明地把市舶司的权利加强了,可又相应地加强的监管的力度,朝堂上的大臣们不会起别的心思吧?
哥哥弟弟和父皇都在外面。
一旦他出了意外,就真的只能是一个意外了。
最多有一些人陪葬,可换来的却是朝堂的动荡不安。
“父皇当年应该挺不容易的。”
突然,朱载坖对嘉靖对了一点佩服。
能够在危机四伏之中杀出一条路来,真的很厉害了。
可惜,此刻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让他言语的对象,许多话憋在心里,难受得坐立不安。
自己的裕王府中,是不是有可以威胁到自己的人?
每天的吃食,是不是干净卫生?
很突兀的,朱载坖看谁都像是刁民,疑神疑鬼了好一阵子,让身边跟随着的滕祥都很是诧异。
今日裕王殿下是怎么了?
朱载坖几次走到了门口,都收回了脚步,他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就连回去的时候,快要遇到水池子的时候,都特意绕了一个远路。
生怕有人给他来一个落水事件。
等到把自己折腾得筋疲力竭之后,才靠在床头上,缓缓睡去。
睡梦之中。
朱载坖梦到了他的那些祖宗们,一个个的,惨兮兮地看着他,不断地述说着自己死的是怎样的憋屈。
让他一定要把大明守好。
在一群人的唠叨中,朱载坖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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