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绝对包你满意,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一大一小两兄弟,一唱一和的,让安逸的躺在摇椅上的朱载坖,无奈的睁开了眼睛。
“父皇刚离开不久,你们就开始学会了喝酒?不怕父皇他们回来,让你们天天吃竹板炒肉?”
记忆中,大哥和三弟的目前,打人的时候,只是做个样子。
来人只要哭出声,就会有安慰。
可父皇打人,那是真的下手狠打啊!
哭都没有。
除非父皇觉得打够了,不用再打了,妥妥的自由心证。
“咱们也快要长大成人了,喝点酒怎么了?我可是问了陆绎他们,在咱们这个年纪,人家喝酒已经是论碗喝了,就像喝水一样简单。”
早有准备的朱载壡,瞄了一眼二弟旁边站着的陆绎。
陆绎动动嘴皮子,想要辩解一声,自己喝酒的年纪,已经过了十二岁了,可不算小子。
可得到了太子的眼神警告,只能想着过后在给裕王解释。
现在拆台,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也给裕王惹麻烦。
“就是,就是,当时我还在旁边听着呢,不会有错。”
朱载圳的振振有词,朱载坖是一个子都不信。
不用回头去询问陆绎,一耳朵听过去,全是假话。
“好好好,喝酒可以但只能是米酒,其他酒不行,若是不同意的话,咱们提前散场为好,我可不想等到父皇他们回来,也跟着你们一起挨打。”
长这么大,记忆中自从出了皇宫,就再也没有被人打过。
可不能让父皇开了先河,打顺手了大哥和三弟,最后还要把他捎带上。
“本来,带来的就是米酒,其他的酒,我也不敢喝呀!”
就是米酒,朱载壡闻着都一些头痛。
喝起来甜丝丝的,可喝醉了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朱载圳也是如此的感觉。
很快,就在树荫下。
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是全套的烤鸭,和三罐子米酒。
“父皇只顾着自己,这一次谁都没有带,就连吃住,都是在二哥的聚贤楼里,连银子都不舍得花,抠门得很。”
朱载圳其实也是有着酒楼的。
不过,只要有聚贤楼的地方,他绝对不去开酒楼。
由于银子和储备的人才太少,开的数量并不多,所以总体算下来,只能是一个不亏不赚的局面。
“这算什么?二弟开办的车马行,沿途推掉了多少生意,全部用来运送父皇带去的人和物资,一个县接一个县,只要有车马行的地方,就绝对不会错过。”
太子朱载壡也觉得自己的父皇抠门,他的许多物资,还等着车马行来运输了,就这么一耽搁,少说没了一成的利润。
自己组建车马行的话,花费又太高,得不偿失。
他可是知道,最开始的车马行都是亏本经营的,也就最近半年的时间,由于路况好了许多,生意才刚刚保本。
朱载坖看着大哥和三弟,完全弄不懂,今天是来喝酒吃肉的,还是来吹捧他的那些产业的?
自己弄出来的这些东西,能不能赚钱,自己心里一清二楚。
用不着别人来夸赞。
闷声发大财,才是最重要的。
“来喝酒,不说这个了,晦气!”
太子朱载壡,一口干掉,还装模作样地皱了皱眉头。
紧跟着朱载圳也是如此。
朱载壡则是从善如流,只是和在嘴里的米酒,甜丝丝的,一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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