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绕不来了他。
“咱们人生地不熟,除了武力占有优势之外,很难展开工作。”
不是他们不尽力,而是周围环境限制了他们的发挥。
殷士詹的话,说得很有道理。
徽州府很大,几个人带着银子,随便一躲就是十天半个月,没有众多的眼线,很难甄别出这些人的藏身之处。
“照我看,还是你们的查案水平不行,若是锦衣卫的人在此的话,绝对不会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
仇鸾不客气的揭短。
两人都不是一个衙门,也不用看谁的脸色。
自然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而且他说的也没有错。
“这个,也不能怪我们吧?当地的官府是个什么样子,你们也是知道的,吃拿卡要有手段,可查案······”
王好问都没法继续说下去。
捕快的人数都不够。
身上有案子的那些胥吏们,早就卷铺盖走人了,更不要说当地的官员们。
反正就是有一个很神奇的道理。
就是走的是有本事的,留下的看起来老实,却都是没啥本事的。
也是奇了怪了。
大明从来不缺少人才,只是人才都把自己的聪明,放在了其他的地方,从而深陷泥潭,同流合污了。
毕竟,不知道多少士大夫们都喊着要和光同尘。
就你一个人聪明不成?
大环境如此。
也是没有办法。
“我的军师祭酒啊!你怎么看?”
曾铣转了一圈,突然发现所有人都在愁眉不展地想办法,自己的军师祭酒倒好,居然在偷懒。
“我?”
郑若曾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疑惑地问道:“我坐着看,你们聊得挺好的。”
“我不是说这个。”
曾铣蹙眉道。
自家的军师祭酒,什么都好,就是不求上进。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
人家能够跟着他一起出来一趟,就不是为了军功。
而是为了拿到再次进入演道院的机会。
也不知道哪个神神秘秘的破地方,怎么就那么的吸引人。
“那你说的是哪个?查案?不是有刑科的人吗?咱们只是辅助呀!”
郑若曾的疑惑发问,再次难住了曾铣。
“有道理,下次不要再这么说了,本将军不就是想要给队伍加餐吗?怎么就这么难?”
曾铣表示,他一辈子都没有遇到这么奇葩的人。
早知道,就应该让仇鸾好好地给你找找麻烦。
“其实很简单,既然锦衣卫的人查案厉害,那就找一个锦衣卫来不就解决了?”
说得简单。
锦衣卫的人是那么好接触的?
人家只接受上级命令,和其他的衙门都不同。
自己一群人随意的接触,简直就是没事找事。
眼看着一群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郑若曾也认真的了一些。
思索了一下道:“你们也可以悬赏啊,就说找到线索五十两银子,抓到人二百两银子,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个道理想必大家都知道的吧?
若是你们连银子都舍不得出,那么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除非现在就有锦衣卫的人,自己跳出来,给咱们帮忙。”
郑若曾双手一摊,表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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