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证据。”江远道。
那商铺老板愣了一下,道:“江府主,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是在草菅人命。”
江远冷冷的一笑,道:“本府就是在草菅人命,本府不妨告诉你们,就连你们的罪名,都是本府嫌弃麻烦,随意罗织的。搜集证据,或者伪造证据什么的,都太麻烦,本府懒得去做。本府的目的,就是要杀鸡儆猴,砍几颗脑袋震慑震慑你们身后的人,不然,人人皆以为本府软弱可欺。”
额!
他这话一出口,那些商铺老板皆是一愣,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这江府主,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草菅人命?
这是在闹哪样?
难道就不怕,这等毫不遮掩的言论,会给他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吗?
“这等残暴之人,怎能担任一府之主?”那些跪伏在地的商铺老板,有一人突然大呼出声。
江远冷目扫去,而后猛然挥手。
那看守的府兵会意,手中陌刀悍然挥下,又一颗滚烫头颅落地,血溅当场。
一言不合之间,又斩一人。
这令在场的那些商铺老板或者伙计,顿时心底一颤,只觉得一股冷意直逼天灵盖。
“本府有没有资格执掌一方,还轮不到尔等做主,本府只不过,是被逼无奈。”江远冷笑道。
此刻,那些围观的商铺老板和伙计,皆是头皮发麻。
同时也搞不清楚,这江府主难道蠢到这种程度,竟当众承认给商贾罗织罪名,要杀人震慑这些话,但凡一个正常人,就不会这般光明正大的将这种话说出。
难道这江府主有所依仗?
这般滥杀无辜,真就不怕特事局上面追责?
如果人人这般乱来,那山上律法,岂不是形同虚设?
众人心底想法不一,却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江远突然将目光扫向围观之人,忽冷冷的问道:“诸位似乎觉得,本府残暴?或者说,本府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行事,到底是谁给本府这么大的权力?”
围观之人顿时心头一颤,无人敢迎上他的目光。
江远冷笑道:“不怕告诉你们,现在江南府已经封锁全境,任何人都进不来,本府已经下令,胆敢擅闯江南府者,斩!哪怕是特事局来人,不经过本府同意,本府依旧要他人头落地。”
轰...
这话刚说出口,哪些围观之人皆是心中一惊,看来这江府主,还真是无所畏惧,这岂不是等同于谋反?
他哪里来的胆子?
江远又忽然补充了一句,道:“再说,现在整座商镇,都在本府掌控之中,如果本府不想让某些话传出去,只怕诸位还真传不出话去,恐怕得留下命来。”
威胁!
围观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也真正觉得,这位江府主不仅胆大包天,还肆无忌惮,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诸位是不是觉得本府,是不是疯了?或者脑子不正常?”江远又问。
无人敢答。
这江府主敢如此行事,当众杀人,且不问缘由,只怕也不介意多杀几人。
没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触这种霉头。
“可是,你们扪心自问,在商镇本分经营,可曾受到半点不公平的待遇,或者遇到过巧取豪夺之事?不曾吧!”江远道。
众人微微思索,好像也的确是这样。
商镇治安上却是没得说,甚至整座江南府,治安也是空前的好。
“诸位不妨想一想,本府治下,国泰民安,江南府在特事局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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