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省心,连酒都不敢多喝,害怕喝酒误事。
宫遥徵越喝越心酸,抬头看了看月亮,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随着“嘭”一声,雪重子的额头磕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雪公子连忙搀扶起他,说了句失礼,便离开了。
岁锦和宫远徵对视了一眼:“哎呦,我有点晕了。”
宫遥徵醉眼朦胧:“远徵弟弟,帮我送阿锦回房间。”
宫远徵起身,一只手搀起岁锦,快步离开了。
走过了回廊,宫远徵松开岁锦:“好了,别装了。”
岁锦站直,就要偷偷摸摸的回去偷看,被宫远徵提着后脖颈扔进了她的房间。
“嘭”的一声,房间门被从外面关上了。
宫远徵靠在门上,手中抱着刀:“忍住你的好奇心,今日我愿意配合你,也是看在我们目的相同的份上。”
岁锦:……
这人怎么还翻脸不认人啊,白瞎了这张好脸。
庭院处,
花公子也借口喝多了去茅厕,宫遥徵一脸鄙夷:“他们都不行,喝一点就多了,不像我。”
“嗯。”宫尚角顺着宫遥徵的话回道:“不像阿遥,喝了两坛都还没醉。”
宫遥徵瞬间觉得,知音啊!
她没醉,就是眼睛有点花,可能是熬夜熬的,以后一定要早睡早起。
“二哥,你别动,说了,别动。”宫遥徵扶着宫尚角的肩膀,觉得他一直在左右摇摆。
宫尚角轻叹了一口气,将宫遥徵打横抱起,大步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宫遥徵本就脑子晕晕的,如今更是连忙抱住宫尚角的脖子,害怕掉下来,呼吸喷洒在宫尚角的脖颈上,瞬间变红。
宫尚角喉结微动,抱着宫遥徵的手紧了紧。
宫遥徵的眼底闪过一瞬的清明,嘴角微勾,又靠近了几分。
两个心怀不轨的人,各自有着自己的心思,带着试探,想把对方捕猎进自己的网中。
可往往,高级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宫尚角踹开房门,将宫遥徵放到床上,停顿了片刻,眼中闪过挣扎,转身欲走。
宫遥徵不经意间将头发缠到了宫尚角的衣襟处…
在宫遥徵看不到的地方,宫尚角嘴角微微扬起,又恢复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她的小心思他如何看不出。
他的阿遥想征服他,他又何尝不想?但现在还不行,阿遥的话本子中所说,太容易得到,便不会珍惜。
阿遥想作为猎人出场,那他便当了那只猎物又如何?
但是,猎物,又怎么可能那么好抓到呢?
宫尚角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微微的沙哑:“阿遥,别动,我帮你解开。”
宫尚角用手捧住宫遥徵因为头皮微微刺痛而乱动的头,小心的解着衣襟暗扣上的头发。
在头发解开的一瞬间,宫遥徵眼底闪过狡黠,猛然抬头,双唇相贴。
眼底闪过惊讶,往后撤去时被宫尚角握住腰肢,冰冷的唇贴上来,带着难以自持,又带着禁欲的气息不敢深入一分。
耳边是强劲的心跳声,让宫遥徵忍不住向前试探。
下一秒,就像是落入圈套的猎物一般,被宫尚角反客为主。
宫遥徵微微挣扎,却被钳制住双手。
房间的门被宫尚角用内力关上…
被放倒在床上时,双手举过头顶时,宫遥徵彻底慌了,剧情不是这么玩的。
以二哥的以往的表现,不该是轻轻推开她,然后来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