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肆还活着。
她敢猜,过两天靠岸,寒鸦肆绝对在码头等着。
正想着,突然…
“yUe er~”
宫遥徵转头望去,就见岁锦扶着船壁吐的昏天黑地。
“阿锦!”宫遥徵连忙起身去给她拍后背:“你晕船怎么不早说。”
岁锦一脸菜色:“我也不知道。”
岁锦从小到大也没坐过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晕船。
“你从无锋怎么过来的?”宫远徵靠在一边,眉头微蹙的问道。
“寒鸦拾把我打晕带过来的。”岁锦一脸无奈,没办法,当时自己可是阶下囚。
宫远徵嘴角微勾,眼底满是戏谑:“那简单,我很乐意效劳。”
宫远徵以手成刀状,作势要砍下来。
岁锦连忙往宫遥徵身后躲去,这家伙简直不当人,打晕多疼啊,现在有其它办法,为啥要她受这个罪。
宫遥徵把岁锦护在身后:“好了,远徵弟弟不要吓她了,药。”
宫遥徵伸手,
“姐姐。”宫远徵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从腰间的药囊中取出一枚药,递给宫遥徵。
“吃了它,吃了好好睡一觉。”宫遥徵把药给岁锦。
岁锦吃了药,便往船舱的房间走去,晕头转向根本站不稳。
宫远徵看不过去,只好伸出一只手扶着她过去。
……
徵宫之内,
金伍照料着宫远徵的药房,寒鸦拾鬼鬼祟祟的溜了进来。
“走了?”
“嗯,都走了,你想干什么?徵公子走之前说了,少了一个,扒了我的皮。”金伍拦住寒鸦拾。
“我就看看,绝对不动。”寒鸦拾语气带着诱哄。
“真的?”金伍半信半疑。
“真的,骗你干什么?让我进去。”寒鸦拾说着趁着金伍不注意,便矮身从金伍胳膊下钻了过去。
金伍:……
金伍赶紧跟进去…
“不是说好不动的吗?”
“我就碰一下,我又不拿走…”
“不是说好不拿走吗?你给我回来!”
“我拿去研究一下,过两天还回来。”
………
月色朦胧,船帆缓缓降下…
宫遥徵坐在船头的甲板上,看着闪着银光的水面,想着一些之前被她忽略的事情。
“在想什么?”宫尚角递给她一个汤婆子,在她身旁坐下。
“在想燕郊。”宫遥徵脱口而出。
宫尚角放在一旁的手微微一紧:“想他做什么?”
“他对我,好的有点过分。”宫遥徵越想越不对劲,从锦都开始,她便察觉到了。
中间她还有过怀疑燕郊是他亲哥哥,因为那个梦。
但后面被宫尚角的解释打消了疑虑,但如今仔细想来。
这中间有很多的不合逻辑。
她和远徵的母亲溪夫人为何会将襁褓中的她留在将军府。
溪夫人嫁入宫门,并没有什么阻碍,而且以宫门对血脉的重视,怎么可能任由溪夫人将宫门的骨血留在宫门外,整整三年。
将她接回后,将军府便被满门抄斩,如今想来,倒不像是接回。
倒像是避难…
昨夜,她又梦到了那个温柔的叫她遥遥的女人,还有,儿时的燕郊…
这次去洛阳,她一定要找燕郊问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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