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宫遥徵原本的尴尬在对上岁锦眼睛的那一刻时荡然无存,这里有人懂她!
紧接而来的是压不住的嘴角。
用手紧紧捂住。
兄弟两人再次投来疑惑的目光,齐齐看向两人。
岁锦仰头看天,将眼底的生理泪水逼回去,愤愤道:“我理解阿遥,所以我特意抓的那只鸡,对,就是这样。”
岁锦一脸坚定,眼神坚定似乎要入党。
宫遥徵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腮帮子,不敢再看岁锦的,连忙舀汤给几人续上:“趁热喝,一会凉了就不好喝了。”
……
这夜,遥乐居的卧房里传来此起彼伏的笑声,久久不能平息……
宫远徵听到下人的汇报,走到药房,一格一格的斟酌着抓着药。
是不是自己这段时间太忙了,忽略了什么?
得给姐姐来点安神的药,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角宫的正殿中,宫尚角看着那墨池,陷入深思。
他是不是该给岁锦安排点事,别让她整天和阿遥待在一起。
宫尚角有些挫败,阿遥和岁锦之间有很多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阿遥不说,他也不会去深究,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但是……
宫尚角看着墨池中的倒影,眼神晦暗不明…
门被推开,
宫尚角抬头,金复推门而入,给宫尚角递来了消息。
宫尚角从竹筒中取出信,打开。
是慕容家来的信,无锋已灭,宫门的机关布防也重新布防,慕容苓是慕容家独女,在慕容家主的要求下,送她回了慕容家。
如今的信是慕容苓寄过来的,她父亲死了,本就身有暗伤,在母亲去世时又心力交瘁,气急攻心,这些年撑下来也只是为了寻求真相报仇。
她会接替父亲的家主之位,不会让慕容家没落,以后也会由她继续和宫门合作。
信中还问了宫遥徵最近可还好,有空来江南玩,如今没有无锋这把刀悬在头上。
宫二小姐困守宫门这么多年,应该出来见见这宫门外的世界。
宫尚角将信揉了揉扔掉,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想把阿遥哄出去。
或许,有些事情该提上日程了。
……
后山雪宫之中,
雪公子在煮着茶,与雪重子相对而坐,两人都穿着狐裘的大氅,细雪落在上面,映着雪重子如玉的脸更加昳丽。
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杯子,似是察觉什么,神色不变,只淡淡开口:“花公子来雪宫,所为何事?”
花公子抱着刀,从一旁走出来,笑着道:“这都被你发现了。”
如今的雪重子突破了葬雪心经的第九重,变成了青年模样。
这模样会一直持续到他突破十二重,但这世上还没人能突破过十二重。
雪重子的师父,终其一生,也停在十一重,最终大限到来,遗憾离世。
雪重子在突破第五重葬雪心经时遭到无锋追杀,被当时的宫门执刃所救,带回宫门,被雪长老认为义子。
雪重子没再回话,只用茶水勺从滚烫的茶炉舀了茶水进杯子里,往旁边一放。
花公子走上前,从善如流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了雪莲?”
“你今日来,倒是便宜了你,说说到底有什么事?”雪公子给雪重子舀了一杯。
花公子将茶水喝完,抱着刀靠在一旁:“想不想出宫门玩?”
“以前偷溜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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