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笑，在顾荔臣服之前，他是不会杀顾言的。

    所以电流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至于让顾言一命呜呼，又能让顾言痛不欲生。

    “啊！啊！”顾言继续惨叫着，口吐白沫，双眼翻白，浑身抽搐。

    “方寒！你就是个魔鬼！”顾荔双目喷火。

    但方寒没有理会她，而是继续电顾言。

    “啊！”一声惨叫后，顾言晕死了过去。

    见状，方寒从系统商城兑换出一颗治疗电击的药，让顾言吃下。

    顾言很快重新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完全不痛了，不由得大喜过望。

    “大哥，爸爸，大爷，感谢你的饶命之恩。”

    “以后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的照做。”

    顾言还以为是方寒终于要放过自己了，于是连忙磕起头来。

    “不用谢，继续。”方寒冷冷道。

    话罢，再次释放出电流招呼顾言。

    “啊！”顾言又一次痛得原地打滚，异常凄惨，眼里也开始流血。

    “方寒，别电了，别电了！”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只要我能办到的，我都答应你！”

    看到顾言已经凄惨得不成人样，顾荔再一次软下来，她真的看不下去了，心如刀绞，悲痛万分。

    她没想到，方寒居然如此这般折磨顾言，翻来覆去的反复电。

    “你能办到的？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方寒冷冷道。

    顾荔立刻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她不怕死，但看到唯一的儿子生不如死，她最终还是屈服了。

    她现在只想让儿子少受一些折磨，心里想着等方寒放松警惕后，她就和顾言自杀。

    她觉得自己也是觉醒者，方寒不可能看管她一辈子，她想自杀还是很简单的。

    “跪下！”方寒目光冰冷的看向顾荔。

    话罢，他收起系统空间的吸力，顾荔瞬间跌落在地。

    听到方寒又让自己下跪，顾荔只觉得无比屈辱。

    她这辈子，只跪过一次。

    那一次，也是跪在方寒面前，也是因为顾言。

    而这一次，顾荔觉得屈辱感远超上一次。

    但看到生不如死、无比凄惨的儿子，她还是砰的一声跪在了雪地里。

    方寒捏住顾荔的下巴，玩味笑道：“顾大总裁，这才乖嘛。”

    “你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出来！”顾荔心中怒火冲天，牙齿咬得嘎吱响。

    “臣服或者生不如死，顾大总裁你选哪个？”方寒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