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其中两个手机分别放在了厨房和卫生间隐秘的角落,做后期剪辑来用。
见桑落看过来,神情难辨,不免有点担忧:“我在这一块拍摄可以吗?这个角落不会拍到隐私的东西,只是观察房间而已。”
桑落脸上带出了一个笑容:“当然可以了。”
卫生间和厨房,一个是水多的地方,一个是经常沾染血腥的地方,两个都是极其阴寒的场所,肯定会有脏东西出没的。
在这两个地方架起来拍摄装置,怕是看到成品后一星期都不敢睡觉了吧。
不过……
桑落的视线落在了霍子良身上,倒是对这个人多了几分好奇。
这人说自己是个探灵主播,应该去过很多灵异闹鬼的地方,再看这人这么容易作死的举动,到现在还没有出事,看起来也没有粉碎自己的唯物主义思想,是怎么活过来的?
不过很快,桑落就发现了这人身上的阳气似乎非常重,倒不是一般人所说的出生在午时时候的命硬,而是有人在他身上放了什么百鬼不侵的道具。
看来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也许是桑落盯的视线时间越来越长,霍子良身体抖了一下,冒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这个人不会对他产生兴趣了吧?
这视线很快就收了回来,桑落没兴趣追究这人身上的好机缘,只是交代道:“这房子属于钱飞的,你想去哪里或者想布置什么询问屋子的主人就好了。”
她转过身去就准备离开,只是临迈开脚步的时候又加了一句:“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比较隐私,希望你不要来打扰。”
霍子良想跟上的脚步一顿,心里有点惋惜。不过又一想,像是他们这种职业都是竞争激烈的,有点独特的,不让人看的也实属正常。
趁着这个功夫,霍子良又在屋子里面转了一圈,想去找找钱飞问问他们拍摄的形式和进度,以及两方能不能有个配合一类的。
找了半天,霍子良在阳台上看到了趴在栏杆上的钱飞。
“你在这干什么?”霍子良疑惑地问。
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布置自己的文案和策划,调试自己的摄影机吗?难道这还是一个小菜鸟,什么都不懂的小助手吗?
这么一想,霍子良的心里就多了几分自信。
钱飞看到有人来了,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又转过头看向了窗外。
“我在看风景。”
霍子良一头雾水,他感觉钱飞的那一眼不像是白天的那个愣头青小伙子,反而更像是一个对月独酌的诗人。
这个想法让他身上起了一层寒毛,连忙走了过去,问道:“直播马上就开始了,你不打算准备准备吗?”
“准备,有什么可准备的?”钱飞叹了一口气,“你又不懂我的寂寞。”
“……”霍子良心里只想骂脏话了。
一个大男人,大半夜的,神经兮兮地在这里悲欢伤秋不觉得很恶心吗?
钱飞的目光忽然转移到了霍子良身上,大眼睛里面凝聚的光似乎都比以前多了几分,带了一点奇怪的矛盾韵味:“我心里有很多苦恼的,你要不要听我讲一讲。”
霍子良只感觉浑身哪里都不自在,在钱飞的手伸向他的那一刻主动伸出手,一把就握住对方的手腕。
“大男人的能有什么烦恼,要我说三瓶酒下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来,我跟你一起喝!”他将钱飞生硬地按在了沙发上,从冰箱里面搬出来了一架啤酒,打开一个易拉罐推过去。
“喝!今天不醉不归!”
钱飞似乎被吓懵了,好一会的没有反应,眼神发直地看着面前的人,带着一丝古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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