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哥惯会说笑...”
兄弟俩有说有笑,一副好兄弟的模样,实则是话中有话,针锋对麦芒...
赵楷看向躲在江穆身后的赵缨络,说道:“小妹何必多此一举,你刚才跟着大哥何等威风,已是众人皆知,真以为带了个面巾就能挡住自己的身份?”
看似是在教训赵缨络,实则是言语江穆,你还是你,就算改变再多,也还是改变不了本质。
江穆自是听出他这是在内涵自己,也丝毫不让,说道:“三哥儿此言差矣,小妹之所以带着面巾,可不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而是因为长得太过美貌,怕被某些苍蝇惦记上,用出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来加害...”
他用赵缨络借喻自己,那自己就将他比作苍蝇,惯会用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卑鄙手段。
赵楷有些绷不住了,脸色开始变得阴沉,从最初到现在,他还从来没在江穆这吃过亏,哪怕是言语上!
不由咬牙道:“呵,这么说来,小妹的确是该带着面纱,只不过也要小心些,偷偷从宫里跑出来,被父皇知道,是要受禁闭的...”
在这里当众抓了这么多人,就等着父皇知晓后,找你问责吧!
“无妨,明日大哥我会亲自找父皇说明情况,言语侮辱未出阁的公主,相信父皇会理解为兄的做法。再者...小妹偷偷跑出宫,可不是因为贪玩,而是为了给父皇和宫中各位娘娘祈福,也算是情有可原...”
赵楷知道,今日算是不能在言语上占江穆便宜了,只得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看来大哥心中自有打算,小弟就不打扰你和小妹闲逛了,告辞。”
“好走,不送!”
赵楷强忍着心中的火气,带着伴党转身离去。
说实话,江穆也不由佩服起赵楷,自己是活了两辈子,而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隐忍,的确要比以前的自己强上不少。
“桓哥儿,小妹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赵楷走后,赵缨络语气颇为担忧地说道。她虽然有些听不懂两人话中有话,但却听得出来,三哥儿在用父皇压自己的桓哥儿。
“怎么会,小妹只管放心便是,一切都有桓哥儿在呢。”江穆摸了摸她小脑袋,安慰道。
想起小时候自己每次被欺负时,桓哥儿都会来帮自己,赵缨络顿时扑哧一笑,“嗯,有桓哥儿在,他们就欺负桓哥儿了。”
江穆:“...”
——
“可恶,没想到几日不见,他竟变得如此牙尖嘴利,平白吃了个闷亏!”远离江穆后,赵楷愤怒道。
“殿下不必放在心上,来日方长,此得失不足计较。”身旁一文士道。
想到那个计划,赵楷微微颔首道:“不错,再让他好活一段时间,等到本王上位,定要他好看!”
想到朱家大女那娇媚身姿,他就心痛不已。该死,那日明明将他推入池中,却不想竟还让他活了,经过这么长时间恢复,两人怕是已经圆过房了...
先前说话的文士见赵楷面色依旧不善,想了想,说道:“殿下,吾有一记,不仅可暂解殿下心头之恨,还可使定王近日作下的名声,全都用来衬托殿下。”
“哦?是何妙计,快快说来...”
江穆并不知道赵楷那厮正在算计自己,他正带着赵缨络来到了宴会上。
翠竹深深之中,搭建着许多凉亭,亭上挂着红绸对联,彩灯等...
凉亭内,或独自为座,或三五一起,错落间丝毫不乱,显然是设计在先,江穆因是皇子的身份,可独坐一桌案,小厮本想也给赵缨络放一桌,但被她拒绝了,说要跟江穆坐在一起。
两人并排盘坐于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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