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王慎笑着回应道。
“唉,又是一个不听劝的。”那领队的骑兵心道,“祝你好运。”
说完这队骑兵就调头离开了。
“可惜了,这草原上有要多一具尸体喽。”一个骑兵叹息道。
“希望他在死之前能多杀些北纥的骑兵。”另外一个兵士接话道。
“万一他是叛逃出去呢?”一个士兵轻声道。
从大雍叛逃到北纥,这不是什么新鲜事,这些年时有发生。甚至还曾经出现过统兵的边防将军叛逃的事情。
“就算是去了北纥也是下等人!去了那边,再见面就是敌人了。”领队的骑兵冷冷道。
王慎在草原上继续向北,一般人在草原上是容易迷失方向的,这里没有什么明显的地标,四面八方都一样,就和在沙漠里差不太多。
草原走了许久都看不到一座城池,偶尔能够看到一些羊群和部落。
不知不觉就暗了下来,王慎就在这草原之中露宿。
天为被,地为床。
王慎躺在草地上,看着夜空,星光点点。天空是如此的宽广,与天空和大地相比,一个人实在是太过渺小了。
天地太大,一个人犹如沧海一粟。
就算是天人,修为高深,能开山裂地,在这天地之间也算不得什么。
天人也不过几百年的寿数,在时光长河之中,不过是浪花一朵。
这段时间,王慎一直在思索接下来的修行之路,天人并不是尽头。
他先前所设想的“自成一方”的修行他也一直在琢磨。
首先要做的是什么呢?
自然是四周的炁,不管是天地之间的炁,还是其它修士所施展的炁,到了自己身体四周一定距离之内,都无法对自身产生影响。
一炁化万法,控制了炁,就能够控制法,破除法。
他这个距离先定了三尺之地,一步的距离。
将自身的炁散发到周身,所有靠近自己的东西,都要先经过这些炁。
它可以发光,变成一片金色,如同佛门的护体佛光。也可以是无形无色,就好似的那位传奇老僧的三尺气墙。
炁是刀,可以切割,是水,可以溶解,是光可以照亮。
炁是五行,是阴阳,是混元!
王慎望着天空,周身的炁却在不断的变化。时而明亮如太阳,时而化为无形,如水死风,时而如他的刀意,犀利无双.
斗转星移,月落日升,天色亮了。
王慎还躺在地上,闭着眼睛。
草原上的风吹过他的身体,鸟儿在空中飞舞、鸣叫。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祥和。
他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躺到了太阳落到了地平下以下,躺到了月亮升起。
日升日落,一天又一天,
在更远的北方,草原之中也有山,也有城。其中还有一座雄城,这是北纥的王城。
夜空之下王城之中一处大殿里,一个身穿紫褐色长袍的,头上戴着玉饰的男子正在抬头望着天空。
“师尊,您已经连着看了三天了。”一个年轻人来到中年男子身旁轻声道。
“有一位天人来了北纥。”
“天人,是哪位?”旁边的年轻人急忙问道。
“看不出来。”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摇摇头。
“听说大雍荆州之地,前不久有一位修士入了天人境。”
“确实如此,纵使萧乾如此昏聩,就还有足够的气数成就一位一品天人,大雍真是人杰地灵,不是我们所能够比拟的。”中年男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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