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多的牵扯。
“涛伯,侄儿告辞!”
……
此时的神剑山庄庄门处,一个长相看起来有些敦厚的男子却与神剑山庄的守卫们争吵了起来。
敦厚男子一身朴实无华的穿着,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乡下农夫。手里拿着一把刀,那把刀的长相也很是怪异,极其想猪肉摊铺上商贩们拿来切割猪肉的杀猪刀。
“这里可是神剑山庄,你要是再不离去在这里胡搅蛮缠,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俺都说了我是来参加七武宗魁试的,你们为啥不让俺进去。”
那几个门卫看了一眼男人,笑着说道:“你以为七武宗魁试随便一个杀猪的都能参加的吗?赶紧回去吧,没准还能多杀两头猪多赚一点钱。”
“你们少看不起人了,俺也是修士。”
“得得得,知道你是修士了,行了赶紧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这种人能来的地方。”
“俺是天刀门的人,你们凭啥不让俺参加。”
“就你还天刀门的人?天刀门早在十几年前就散了。”
“你要是天刀门的人,我就是天刀门的门主。”
男人被气得不轻,无论他说什么,这些人就是不相信,打从心底就看不起自己。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谢云流从里面走了出来。
“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不知道现在庄里住着很多的贵客吗?”
“三堂主,这农夫声称自己是天刀门的人,非要嚷嚷着要进庄参加七武宗魁试,我们怎么赶也赶不走!”
“天刀门?”
“是啊三堂主,他想混进来也不编一个让人信服的身份,天刀门早就没了。”
谢云流走下台阶,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无论从打扮还是从气质上看,眼前看起来有几分呆的憨厚男人怎么也不像天刀门的弟子。要知道天刀门是七武宗最讲究武力至上的门派,杀伐果断舍我其谁,就连战斧谷也不比不上。可这人像是杀猪的,砍柴的,唯独不像是杀人的。
“你说你是天刀门弟子,有何凭证?”
男人自爆身份:“我叫常二龙,乃是天刀门堂主余慈的亲传弟子。奉师父遗命前来参加七武宗魁试,我有天刀令为证!”
常二龙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令牌,上面显然写着天刀二字。
“还真是天刀令,你还真是天刀门的弟子。不过你刚刚说奉师父遗命,你是说余慈已经……”
“是的,师父已经在五年前去世,我是他唯一的传人。”
谢云流不禁感叹真是世事无常,当年在睥睨山的时候他还和余慈交过手,两人不分胜负。不想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听到他的消息竟然已是死讯。
“天刀门如今就你一个人了?”
“我不知道,如果没有其他人来报道,应该就是我一人了吧。”
“你难道不知道七武宗魁试每个宗门必须要派遣两名年轻一辈的弟子参加吗?你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参加的。”
“啊?还有这样的规定?”
“你的师父难道生前没和你说?也对,估计余慈到死也没有想到天刀门已经凋落至此了。”
“可这是师父的遗命,我必须参加,还请通融通融。”
“你还是回去吧,这是当年七大武宗共同定下的规矩,不是我们想改就能改的。”
常二龙满脸的失落,他多年来潜心修炼,为的就是今日参加七武宗魁试。没想到到了神剑山庄却因为这样的规定被拒之门外,而无法去完成师父的遗命,那自己修炼的意义又是什么?
常二龙眼见没有办法,只得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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