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她的母亲。”
鼯鼠伸出大拇指在小手手背上摩挲了几下。
“有泽法老师的事情在前头。”
“我们的家人…除了迁去马林梵多外,其他都隐藏起来了。”
“不过我觉得这些都是无聊的牵挂,女人、小孩,他们只会让我拔剑的速度变慢。”
“所以我也没结过婚。”
“那个小孩……是我在这个城镇里捡到的孤儿,本来想等她长大,就教她剑术,然后做我接班人的。”
巴基摇摇头。
“那真是可惜了。”
“我还得想办法找一下她爸爸在哪里呢,毕竟答应别人的事情总归要做到嘛。”
“就送一只手?”
“先送一只手。”
小丑点点头,脸上也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嘲讽。
“顺便和他玩一个游戏。”
“只要他每抓住一个足够罪恶的犯人,不能杀死,要把他们送到海底大监狱去。”
“就可以多获得他女儿的一部分。”
“像是拼图?”
鼯鼠把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底,条纹西装上溅了半身血珠。
“对,拼图!”
“我喜欢这个比喻。”
巴基的手指在自己脑袋上挠了挠。
瓦斯的爆燃从短暂的极盛状态,开始慢慢黯淡,清晨温和的阳光总算照了进来。
军舰依旧在港口外徘徊。
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姿态。
毕竟是小丑。
完整的小丑,不是之前看起来伸出可以杀死的脑袋。
“很有趣的拼图游戏,不过你得当心。”
“如果有一天我被海楼石铐住,或者掉进海里,那拼图的碎片就只能靠你自己来缝了。”
巴基四分五裂的能力早就达到觉醒的层次,自然可以保持对象的分裂体正常运转。
就像是这一会,活灵活现的那只手一样。
“那么,你有兴趣代替她的父亲,玩一个拼图游戏吗?”
巴基问这话的时候,鼯鼠空着的另一只手已经按在海楼石镣铐上面了,长船刀也在他的跟前。
似乎随时可以和小丑殊死一搏。
只是…
他看了一会那只紧握住自己食指的小手。
她只是一个孤儿。
和自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自己也从不在乎这些。
轰炸司法岛的时候,上面也有数不清的妇人小孩。
但这孩子真的很聪明。
她抓着鼯鼠的食指,半点也不肯松开。
“让我们换个说法吧。”
巴基站起身来。
把脑袋安回自己的脖子上面,扭了扭。
“记得我们的赌局吗?”
鼯鼠点点头。
“那么请问,现在的军舰上面有多少人?”
鼯鼠顺着巴基手指指的方向看去。
海面上,墨绿迷彩的军舰推开一圈圈涟漪,爆燃时闪过的火光点燃军舰上的一些可燃物,不过没有持续来源,很快就被控制下来。
此时的船头甲板上,除了一笑、T卡彭、基宾三人的身影较明显外,还密密麻麻站立着许多海军士兵。
与鼯鼠最开始定下的人数相差无几。
“6个,你赢了。”
鼯鼠牵起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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