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玩着玩着就越来越近,雪球也打到了别的同学,于是打雪仗的人从零星的几个变成了十几个人的大混战,男女都有。
大家都是同年级,互相面熟或者认识,雪球不会砸的很重,被砸到衣服也就闷一下,被砸到的人笑一笑抛出雪球进行还击。
当然,要是雪球砸到脸或者掉进衣服里了,那就不是笑一笑那么简单了。
总之,雪球到处在飞,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快活地打雪仗,不少人手套都不戴,就为了捏雪球更方便,也能更快地把雪球丢到那个砸到自己脸的家伙。
江小松领子里掉进了好多雪块,但他依然笑得很开心,弯腰取雪,抬手便砸,其他人也都是欢声笑语,气氛欢快好玩。
手不戴手套和冰凉的雪直接接触,感受到的却都是满满的炽热激情,以及单纯的快乐。
这样的激情,这样的快乐令人身心无比舒适,无限度地敞开了一切。
不断喘息,呼出的白气,起伏的胸口,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在不断加速流动,在冰天雪地里也不觉得冷,只有沸腾的快活。
很久,很久很久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感觉了。
这样的肆意,这样的单纯,这样的快乐,在高中毕业后真的很难再有了。
哪怕可以重生回到学生时代,回到任何一个心有有遗憾的时期,也无法找到当年那份最简单,最无暇的感觉了。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时光固然是留不住的,那份曾经的美好却可以在记忆中时常缅怀,治愈一生。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江小松笑得极为开心,丢出雪球时还唱歌一样念诗。
“你游你**”
又一块雪球掉进脖子的李圣杰骂骂咧咧,一分神,刘乐就把他独门秘制的特大号雪球一股脑塞进了他后脖子里,惨叫顿时传遍了整个操场,还有几个人毫不掩饰的大笑声。
操场热烈的气氛洋溢着,冬天也好像变成了夏天,雪地里一片热情似火。
一个女孩也到了操场,却没进去跟他们一起打雪仗。
她自己背着书包,又去放书包的地方找到其中一个,提在手里,然后就站在远远的一边,静静地看着那边玩得很开心的同学们。
看着其中某一个男生玩得开心,她脸上也有淡淡的笑容。
“嘿,江子,你管家的来了。”
“啊?”
江小松下意识回头,然后就被李圣杰抓住机会,攮了一把雪塞他脖子里。
“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了,桀桀桀。
”
“你这家伙......”
江小松被雪冰的龇牙咧嘴,却没功夫和他计较什么了,一边掏雪一边往那个女孩那走,身后还有好兄弟们怪叫的声音。
“啊,你开完会了。”
“嗯呢。”
伊依把江小松的书包给他,两人转身往操场外走。
“下次别这样等我嘛,他们都笑话我了。”
江小松没戴手套打雪仗,手早都冻地麻了,他一边走一边使劲地搓手。
后边还有揶揄的怪笑声,明显是笑他的。
江小松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伊依,撇撇嘴。
“你这样等我,他们都笑话我了。”
“那我下次不来了?”
他又不说话了,嘴里咕哝了一句就低头搓手,哈哈气继续走,就跟没听到伊依说的话一样。
冬至是一年里最冷的一天,今天是大雪,还离冬至有一段日子,饶是这样也需要做好保暖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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