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简直是人神共愤,丧心病狂。”
“她这个人,不仅唯利是图,而且私生活十分不检点,不仅跟很多豪门弟子不清不楚,甚至私底下还回去参加一些我都说不出口的特殊娱乐场所,简直比那些站街小姐还要肮脏不堪。”
“就这样一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作为我们的总裁,这刘氏集团能好得了吗?我们为刘氏集团辛辛苦苦,兢兢业业地做了那么多年,可是呢?这江山,还是他刘家的,这好处还是他刘家的。”
“而真正在干活的我们呢?你们好好想一想吧。”
“未来你们应该何去何从……”
厉衡在大会上毫不掩饰地羞辱着刘希雅,并且无中生有的诋毁刘希雅的名誉。
煽动着在场所有职员们的情绪。
厉衡此话一出,台下的许多职员们都交头接耳。
似乎是觉得厉衡的话有几分道理。
厉衡见状,不由得意扬扬地勾起嘴角,仿佛他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在向他招手。
他继续说道:
“而我们刘氏集团的董事长刘青山,年事已高、有心无力,已经很久没有过问公司的事情了,更何况他现在的很多判断和决策,都已经出现了重大的问题。”
“公司如果再执行他的命令,那么刘氏集团势必将会走向灭亡,而你们……也将会被这个时代所抛弃、所淘汰,如果你们不想失业,那么就只能跟随着真正明智的决策者走。”
“而这个决策者,绝不是刘希雅这个女人!”
“我实话告诉你们吧,刘希雅这一次所犯下的罪行,少则要在里面蹲上几年甚至到十几年的时间。”
“就算是她出来之后,我们还能让一个那么不检点、放浪形骸,宛若浪货一样的女人,还蹲过监狱,作奸犯科的女人,当我们的总裁吗?肯定是不行的。”
厉衡叉着腰,深吸了一口气,摆出一副指点江山的领袖模样,朗声道:
“常言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刘氏集团也同样如此,在刘青山和刘希雅他们二人都无法拯救刘氏集团的时候,只有我!”
“厉衡!临危受命,毛遂自荐,扶大厦于将倾,拯救你们于水火当中。”
“按照资历和辈分,以及对刘氏集团的功绩,我称第二,只怕无人敢称第一吧,所以这个时候,也只有我,才能够拯救一切。”
“我宣布,即日起由我厉衡,来担任刘氏集团的董事长职位,大家应该没有意见吧。”
厉衡洋洋得意地昂起头来,俯视着在场的所有职员。
就在这时。
会议室的大门忽然打开。
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
“我有意见!”
所有人回头望去,只见刘希雅走在最前面,刘青山和刘枕则站在刘希雅的身后。
三人气势汹汹地迈入会议室内。
在场的所有人顿时一片骇然。
“什么?刘董事长、刘总,他们都来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厉董事不是说刘总被抓起来了吗?”
“是啊,早上明明见到他们被市监部的人带走了,现在怎么就出来了?”
刘青山看着厉衡站在自己董事长的位置上,不由得冷笑一声:
“厉衡,你现在站在那个位置上,是不是早了点?”
厉衡那本就细长,宛若骆驼一般的脖子顿时抻了出来,一双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他满脸震惊:
“你……你……刘希雅?你怎么会在这里?你难道是从市监部逃出来的?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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