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咱俩聊聊工作。”
“啊?那有什么好聊的?”
“你瞧,这就是你的不专业了吧?咱们这种性质的工作最要紧的就是保密,可这里却人来人往,如何应对不同场合以及不同状况?只靠临机应变远远不够,还需要提前应对,假设种种场景,并预设不同的应对方式,如此,方能降低暴露的风险,你说,有道理吗?”
明月擦干眼泪,点头:“非常很有道理。”
徐太平再一次拍打身边的空位:“所以,还愣着干什么。”
明月犹豫一下,挪到床边,小心坐下,低着头道:“徐大哥你说,我听着。”
徐太平笑笑:“你姓什么?”
“温,温明月。”
“别紧张别紧张,我不会欺负你,何况头儿说了,我敢欺负你,他就敢捅我几十个透明窟窿,我可不敢以身试剑。”
“嗯。”
徐太平肆无忌惮地打量温柔又害羞的温明月,盘算着几天能把她拿下。
琵琶姐的威胁?
说说而已。
她要是真担心温明月,就不会把温明月送过来。
她把温明月送过来,只能说明她已经做好温明月被我欺负的心理准备。
那些话不过是场面话而已。
没人当真。
这是职场里心知肚明的暗规则。
杀我?
琵琶姐舍不得。
她舍得把温明月送到我身边,就证明我在她心里的分量不是一般地重。
不然,我一个刚加入且还在考核期的新人,能享受这样的待遇?
说直白点。
温明月这只擅长舞蹈的小白兔,是我和琵琶姐这两个职场老手达成共识下的牺牲品。
可怜小白兔却还什么都不知道。
哎。
这么一想,我真够黑。
可是,不黑如何在这吃人的世界立足?
徐太平和小白兔聊了半个晚上。
然后,睡觉。
而且睡得很踏实,没有动手动脚,一直规规矩矩。
温明月一觉醒来,悄悄检查衣物,长出一口气。
徐大哥果然没有乘人之危。
与他之前表现出来的不正经完全不同。
是个可靠的人。
值得信赖。
比,比菲菲姐还,还值得信赖。
哼。
菲菲姐……
以后得防着点菲菲姐。
徐大哥说得没错,职场上只讲利益,不讲感情,菲菲姐的利益和我的利益并不完全一致。
倒是徐大哥和我一样都是新人,而且现在又绑定在一起,利益是一致的。
利益一致,人又可靠,自然更值得信赖。
不过,我不能表现出来。
我不能疏远菲菲姐。
相反,还得经常向菲菲姐打小报告,报告徐大哥的种种。
哼哼,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这么想着。
起床洗漱,直奔柳菲菲书房汇报工作,并悄悄略过一些关键内容。
徐太平则直奔捕快班。
在捕快班换上崭新的捕快马甲,戴上大红花,骑上高头大马,在十余名衙役和捕快的前呼后拥下走上街头。
有衙役敲锣。
有衙役宣读徐太平的丰功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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