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当街伤人,故而出手制止。”
流萤怒道:“我看你是跟那些人是一伙的,说着从一旁弄来一根一干,当戟使了,攻向阿布。”
阿布见来人攻势迅猛,也摆开架势,萧衍、薛凝怕流萤吃亏,也加入进来。
阿布一对铁拳饶是快如疾风也挡不住三个后起之秀的攻击,不过也怪,三人却为对他造成一丝伤害。薛凝运起手掌从旁边水桶中吸出水来,只见那水时而化作两条水索,阿布一个不慎被其缠住,萧衍运起烈焰掌,拍向阿布面门。
突然南函道:“大家住手。”南函适才听得明白,这个叫阿布的人是大食国王子,如果在洛阳被杀,定然引发两国战争,势必遭殃的还是百姓。
众人一愣,南函:“大家且慢动手,不如坐下来细细把话说清楚。”
但萧衍清楚,刚才能拿住阿布全靠运气,如若不是阿布对薛凝的武功感到怪异,也不能如此轻易被束缚,一旦错过这个机会了,三人连手也不见得胜过他。
南函却一把拉住薛凝的手,放了阿布的束缚,阿布逃过一劫,对南函甚是感激。众人将事情细细还原,大家才冰解误会,几人情知不能再在大街上逗留,便欲离开,适巧驿站也在同一方向,阿布便和众人同行。
刚才的打斗早已传给洛阳令,恰巧昆仑奴也在,当有人向昆仑奴描述几人特征,正是抢走李孝逸尸体的那伙人,昆仑奴有意拿下这个功劳,便一同前来,却见几人离开,一路追出,直到出了城门才追上。
昆仑奴大吼:“伙同李孝逸的贼子莫走。”
宋璟见到昆仑奴怒不可遏,便欲出手。萧衍连忙阻止:“宋兄身上有伤,切莫出手,今日就由我来代劳。”
一对烈焰掌直劈昆仑奴,昆仑奴自持武功,举掌接住,只感觉对方双手如同烙铁,一阵火浪袭来自己的手毛全数被烧焦,一阵吃痛,急忙撤掌。
萧衍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掌感觉打在铁板上,双手生疼,昆仑奴这一掌势大力沉,打的萧衍气血翻滚,后退数步。
流萤、薛凝正欲上前,阿布道:“打斗之事岂能让姑娘家参与,看我阿布的手段。”
阿布挥拳直迎昆仑奴,二人拳脚相交,砰砰作响,这哪里是血肉之躯该有的声音,分明是金铁交鸣之声。
四五十个回合过去,二人未分胜负。
二人尽数拿出看家绝技又是斗在一起,阿布身上金光乍现,宛若金钟罩身;昆仑奴黑光遍布,犹如铁铸之人。
正是西域奇功金钟罩正遇密宗绝技金刚功,二人又是一阵激斗,从原来的不分伯仲,斗成两败俱伤。
昆仑奴又是双拳打出,阿布借力一个后空翻闪出丈余,昆仑奴只道阿布力怯想要逃跑,急忙追了过来。
阿布回身朝众人道:“捂上耳朵,相互运功抵挡。”
众人不知何故,连忙将耳朵捂上。
阿布朝着昆仑奴张开大口,一阵巨响击向昆仑奴,昆仑奴一个不备,只听一阵音波袭来,体内真气鼓荡,被震伤五脏六腑,七窍流血,顿时失去再战之力,直挺挺的倒地不起。
而众人经阿布提醒手掌相交,内力相互激荡,也是阿布本意攻向昆仑奴,故而众人并未受到多大影响,而南函没有内力,只需捂上耳朵便浑然不惧。倒是宋璟因祸得福,被狮吼功一激,真气融于经脉之中,已是浑然一体。
流萤正待上前补刀,只听一阵马蹄声,一人道:“姑娘住手。”
此人原本在城门旁巡逻,听到这雷霆一般的巨吼,急忙骑上战马提了兵器赶来,正见流萤欲杀昆仑奴,急忙喝止。
流萤牛头望去,惊奇道:“禹王槊?”
那人也是吃了一惊,禹王槊这等兵器并不常见,用它当兵器的人更是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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