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此言,某个想法闪过脑海,徐问不由急声道:
“你……你是那张脸?”
“什么那张脸……”
向朝天冷笑连连,厉声道:
“我拓跋蹶王可不是什么一张脸,要不是独孤兰那个臭女人,何曾会落到这份田地?”
随着他的厉喝,一股强大至极的威压猛然而出,即使化身已经晋升元婴,也顿时一阵心悸。
只看这等威势就知道,对方起码有元婴中期修为。
拓跋蹶王与独孤兰斗了许多年,最后在一场大战中大败亏输,元婴都被对方抓住,禁锢到阵法中,作为阵灵。
随着独孤兰的离开,这里阵法之力组渐衰败,他又提前留了一手,才借着徐问等人闯阵的机会逃脱出来。
也不敢问他是怎么脱困的,更不敢问他是怎么被独孤兰抓住的,徐问直接改口道:
“原来是拓跋蹶王前辈,小子无知,还请见谅!”
又一指向朝天的身躯道:
“这位向道友来历非凡,可不是普通修士,他本身就是飞天白象血脉,还有一位元婴后期大修士祖辈,前辈夺舍他,纠葛极大!”
拓跋蹶王呵呵一笑,冷冷道:
“那又如何,我神魂久困,急需肉体滋养,这些小辈中,也就他、鹰飞和那个壮小子值得我夺舍。”
“鹰飞是我的恩人,是不可能夺舍他的,伱是要我选择那个壮小子么?”
身为元婴中期修士,他自然能看出徐问与化身的关系,并没有将他视为晚辈,也没有将他视作夺舍的对象。
壮小子指的自然是吴敢当,他这么一说,徐问顿时哑口无言,他自然不愿让吴敢当被夺舍。
而将死之人,不受任何道德、规则的约束,要他不夺舍是不可能的。
“向道友的神魂还在么,还请交与我带回?”
抱着万一的希望,徐问低声道。
倒不是与对向朝天的情谊多么深,实在是对方后台太硬,这番莫名其妙死在这里,象法胜日后多半要找到他头上。
要是真为了什么也就算了,这么平白殃及池鱼,他自然不愿。
“区区一个金丹的神魂,自然是随口吞了,哪里还会剩下?”
拓跋蹶王毫不在意,而后冷冷一笑道:
“小子,你为什么这么怯懦,又不是你夺舍的,你有什么好怕的?”
“而且,我看你一身法力,很快就要晋升元婴,到时候,凭借你的手段、神通,哪怕就是元婴后期,也未必奈何得了你吧?”
“前辈谬赞了,岂敢与前辈相提并论!”
徐问暗汗,既为对方对自己的评价而喜悦,也为对方行事的霸道而暗惊。
很显然,对方的思维与他截然不同,除了自己,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他却有惊鸿岛、一众亲朋好友不能放下。
正说话间,道道强光再次涌起,剑气狂潮再次如约而至。
徐问猛然想到了什么,急急转身看向熊云上,无数剑气已经扫过了他,将他化作了齑粉。
虽然只是随手一掌,他却被拓跋蹶王打得只剩一口气,一身功力全废。
除非徐问亲自护着他,否则,他绝对没法出这个秘境,更没法回到落凤山。
死亡,也许对他而言是最好的结局。
死一个与死两个也没有什么区别,稍一思索,徐问也就不再多理会。
这是,拓跋蹶王忽然道:
“小子,要不要联手闯一闯这个剑树之地,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个剑树大有来头,即使是我老人家,也欢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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