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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另一只企鹅也如是作想。
“我们不能让它们得逞,不能让它们带走任何一只企鹅幼崽!”
“我们好不容易把幼崽们带到这里,找到一线生机,单凭我们独自一鹅,也可以养活幼崽,怎么能让这些贼鸥把我们的幼崽抢走,成为它们的食物!”
幼崽们在两只成年企鹅的身后,躲在山坳处,挤作一堆,瑟瑟发抖。
它们有的见过小伙伴们被贼鸥猎食,对这个企鹅幼崽天敌更是恐惧。
且它们企鹅天生行动力,就不如这些能够在空中飞行的鸟儿那般灵活。
纵然一只成年鹅保护一只企鹅幼崽,也容易被团队作案的贼鸥们声东击西后,抢走幼崽。
“我们应该怎么办呀,我的爸爸怎么还没回来。”
“我妈妈也没有回来,我好害怕,天上那只鸟儿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
马上就会被它吃掉。”
“我也不敢看它,我怕它把我带走。”
安安想着那只鸟儿,又看了看身边伙伴的体型:“可是你们和它差不多高大,和爸爸或者妈妈一起,可不可以打过它?”
安安是一只暴力小鹅。
它刚出生的时候其实也不怎么暴力,甚至因为身体矮小,很是自卑。
在成长的过程中,它被其他企鹅幼崽排挤,还被其他的雌企鹅争夺,它的鹅生也算不上很顺畅。
在这个过程中,它见识了非白爸爸是如何一夫当关,抵挡住一波又一波来争抢它的雌企鹅,也看到过凛域爸爸是如何将那些企鹅按在地上暴打。
凛域爸爸也告诉它,就是要气势凶一点,这样才会让其他的企鹅或者天敌惧怕它们。
很多时候,物种与物种之间有绝对的力量悬殊,就连同物种之间也会有这样的力量悬殊,但气势足,有时候就会占据优势。
安安童言童语:“它能吃我们,我们也可以吃它!”
“它有尖尖的嘴巴,我们也有!”
“难道它们要飞很多很多过来抓我们吗?”
关凛域回来时,安安就带着一群小企鹅,摇摇摆摆来到他身边,围住他:“爸爸爸爸!那些贼鸥可以吃我们,我们可不可以吃它呢,我们也有尖尖的嘴巴!”
其他小企鹅也抬头,用它们漆黑且明亮的双眼,看着关凛域。
只要看到关凛域
高大的身形,它们就足以信服这只鹅说出来的每一句话。
寒风凛冽吹过,却带不走小企鹅们身上的希望和热血。
关凛域说:“当然可以。()”
“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在进攻成功后的一瞬间,立刻转身而逃,就可以给自己获得更大的生机。㈣()_[()]㈣『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在逃跑时我们也要掌握主动权,而不是被动的逃走。”
他抬头望着天空。
此时阳光高照,天空碧蓝如洗,看不到丝毫危机。
关凛域站立的身形,比南极最高的那一座雪山更加可靠沉稳。
他沉声对企鹅幼崽们说:“现在开始,我要对你们进行一对一的训练。”
在旁边一直骄傲挺着胸.脯的企非白,听到训练两个字,也好奇的转头看向关凛域。
“什么训练呀,我能不能参加!”
面色沉冷的关凛域,转头看向企非白的那一瞬间,眼底柔光溢出:“你可以在旁边辅助我,还是不要亲自上阵好,我怕它们会伤到你,你身上的伤,不是还未痊愈吗。”
企非白想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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