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法。我们需要一辆手推车。还有别的事吗?”

    “我们要杀多少这样的人?”劳拉补充道。

    “大约十。”

    “他们是谁?”一个希腊人问。

    桌子上一片寂静。我没有被下属质问的习惯。这一次，他们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我决定回答。

    "加百列修会是一群宗教狂热分子的团体致力于清除世间的杂质。不可接受的人包括但不限于:怪物、女巫、巫师、异教徒、放贷者、周日工作的人、+、犹太人、不知道自己位置的女人、偶像崇拜者、经常光顾妓院的人、在那里工作的女孩、酒鬼、哲学家、创作不雅作品的艺术家、阿拉伯人、中国人、复活节吃肉的人……”

    “等一下，”汤姆补充说，“告诉我们他们容忍谁。我想那样会快一些。”

    “他们自己和那些按照他们的圣经版本生活的人。还有正统的基督徒。”

    “真的吗?”

    “不，他们把正统基督徒当作异教徒焚烧。”

    “嗯……我想还可以。”

    “很好。我们明天太阳一落山就出发。准备好五天的补给，以防万一，还有你的武器。辛尼德，我给你点东西。我也会准备好马车，我来处理炸弹。驳回。”

    两小时后，马奎特郊区。

    午夜。平坦的平原总有办法让人觉得天空是无边无际的，而这一次，天空是空的。月亮、星星和守望者都把它们漫射的光芒分给了晚来的旅行者和小偷。几个近亲繁殖的白痴在路边的灌木丛中搭起了一个营地，三顶帐篷围成一圈，真是一件悲惨的事。几个人安静地围在熊熊燃烧的营火旁，试图抵挡夜晚的寒冷，但这是徒劳的。伊利诺斯州的冬天还没有散去，他们的呼吸在被刺骨的风吹散之前凝结成小云。

    梅蒂斯人的到来使他们的谈话变得沉默。恐惧的目光向上瞥了一眼，又向上瞥了一眼骑在上面的骑手。我。

    “现在在外面露营真不合适，是不是?”每年这个时候天气都很恶劣。”

    “你是谁?”你想要什么?后面的一个学生问。

    “优秀的问题。你可以叫我Lethe小姐，你能猜到我是做什么的吗?嗯?”

    我不指望得到答复。他们措手不及，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来重新集结。那些是农场工人，他们穿着一层又一层没有染色的羊毛。他们很讨厌。唯一的例外是一个穿着稍微好一点的年轻人，戴着一顶圆顶礼帽。他就是问我问题的人。

    “我是梦酒吧的老板，这是密歇根湖这边最好的妓院。你知道我是怎么招兵买马的吗?你能猜一下吗?”

    农场工人全都转向那个年轻人，他显然是罪魁祸首。他还没有从惊喜中恢复过来，他面临的巨大黑马不容小觑。

    “我来告诉你。事实是，你找不到一个长大后想成为妓女的孩子。那些来找我的人要么绝望，要么饥肠辘辘，要么在逃。有时三者同时发生。在我的羽翼下，有好几只已经怀孕了。”

    梅蒂斯又向前迈出了一步。她哼了一声，瞪着其中一个男人，他紧张地吞了一口。

    “这些故事悲惨地重复着。这个女人被她残忍的丈夫打得很惨，甚至打断了她的肋骨。那个女孩被她的叔叔，或者她父亲，或者她哥哥强奸了。这个人被社区所回避，被迫出卖自己换取不新鲜的面包，或者饿死。或者被她的家人卖给了某个老混蛋。以此类推。这是一个和时间一样古老的故事，真的。

    “他们来到大城市，脸色蜡黄，眼睛像走投无路的动物，乞求残羹剩饭。然后我把它们捡起来。我给他们喂食和修理他们。我把他们变成……可以说是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梅蒂斯停在离火只有几指之遥的地方。舞蹈的火焰使她的红眼睛像黑暗中的灯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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