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敕!”
牧南怎能就这样让他这么逃走?
御使量天尺,朝他的后背砸去。
“光四耀!”
行道者一个趔趄,栽落地下,怒吼一声,再次腾空而起。
速度比之前更快了几分。
转瞬间就逃出了量天尺的追击范围,消失得无影无踪。
牧南无奈地摇了摇头。
“跑得可真快!敕!”
望洋兴叹下收了苍火如落,从半空缓缓落地。
此时他才想起行道者说的那句“猥琐之人”。
“猥琐?从何讲?”
可当他打量周身后,不由得得意起来。
玄武兽若隐若现,但其所在的位置,就像从两腿根部长出一个尺长的乌龟头颅!
昂扬着,雄赳赳!
牧南用手触摸一下,坚硬如铁。
“看似不雅,实则刚烈无比啊!”
“哪猥琐了?你是嫉妒!”
再望着行道者逃去的方向,他恨不得追上行道者让他重新组织语言,再说一遍。
可血遁术法速度之快,以他现在的实力确实追击不上。
如果苍火如落能即时发动,加上道孕的增幅作用,他相信一定能将行道者当场打落!
并当着他的面,让他看看这般雄壮,何来猥琐之说。
再观赏了几息玄武首后,牧南才啧啧的赞叹着收了所有术法。
向土城西南三里庄奔去。
……
自发生黄牛惨死事件,以往祥和的三里庄变得寂静无比。
偶遇行人,也是匆匆一闪。
除了偶尔紧闭的屋门内传来一声戛然而止的咳嗽,再没有其他任何声音。
也有心生好奇的庄里人,透过门缝打量着牧南这个生人冒冒失失的走在大道上。
但牧南的目光迎上去,他们又赶紧将厚重的门帘落下。
整个三里庄,连一声婴啼都难以听到。
牧南本想找户人家问那张四六家该如何走。
可当他试图敲开一农户的院门时,却发现,门竟被反锁了三道。
接连几家均是如此。
“老乡,我是巡天监道人,不拿你一针一线。”
换来的是屋内老乡连大气都不敢出。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他只好随意找了一户人家,自顾自的推门而入。
在他眼中,那几道锁如同儿戏。
“咯吱!”
门被推开的瞬间,茅草屋的屋门也应声而开。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满脸决然妇人。
穿的极为露骨。
只盖住了三点。
扑腾一下跪在地上:“大王,饶命啊!”
“这是何意?”
牧南瞪眼咋舌的问道。
“未亡人只有一个孩子相依为命,大王要吃,就吃我吧。”
妇人说完,直接躺在地上,岔开腿。
这一副任君采撷的态度,让牧南有理由认为,吃有多种含义。
但推人家寡妇门,可比劝风雨楼姑娘从良更加恶劣。
牧南惋惜着将道袍解开,盖在了她的身上,无奈的说道:“大嫂,你误会了,我只想问下张四六家在何处。”
妇人迟疑着裹紧道袍,仍旧哆哆嗦嗦的说道:“大王,村……南头第……第二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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