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以。
时间稍纵即逝。
谢怀薇又在静怡轩讲了诸多规矩,才转回谢府告别。
没让谢家相送。
这一刻,该属于两个人的独处时间。
长亭外。
古道边。
芳草萋萋,没有碧连天。
“南哥。”
谢怀薇也不知道从何时,将“牧师兄”自然而然地变成了“南哥”。
这个曾经只有做样子才说得出口的字眼。
在这一刻,显得毫无违和感。
“止步吧,别送了,再送就送到九一道门了!”
“是啊,辗转已经送了三天了,再走下去,就鬓如雪了。”
牧南心底确有几分不舍:“就此别过?”
牧南与谢怀薇一路上说了无数个青山绿水,道了无数个来日方长。
可都会有借口再送一程。
“啊,天色尚早,不若再走几步?”
“哦,景色别致,属实该欣赏几分?”
“落霞与孤鹜齐飞呢,怎能辜负美景?”
“曲调悠扬,听之让人流泪,催人快走几步!”
……
谢怀薇皓齿明眸下,盈盈秋水:
“当年在巡天监的吟诗会,南哥可是几首惊世之作,此情此景,可否再吟上一首?”
牧南有一丝赧色。
为了帮谢玄赢得谢怀薇的好感,小小地露了一手。
最终,谢玄与许晴成了道侣。
而自己没藏住“幕后之人”的身份倒还罢了。
还隐隐地把兄弟要追的女人,收为名誉道侣。
嗯,还发自内心的欢喜。
世事无常啊!
“你知道了?”
“很难不知道啊。”谢怀薇抿着嘴:“你那道侣朱紫,早就透露出去了。”
牧南无奈瞥了她一眼。
朱紫的事,她能不知道前因后果?
是故意气他的吧?
“这笑话可真冷。当年可是有人为了一句玩笑,坑杀我两次!”
谢怀薇掩面一笑:
“是那个消失许久的季博达?”
“消失”两个字她故意拉长了音调。
“这你都知道?”牧南诧异道:“我还以为没人知道呢。”
谢怀薇打趣道:
“你真的以为你的名义道侣,未来谋略的称呼,凭的是这张脸?”
“哪能!”牧南光棍道:“我还把他储物镯拿走了,用里面的材料炼了一个道器……”
“然后送给了青田。”谢怀薇似乎止不住笑意:“就是那口棺材?”
牧南大大咧咧地说道:
“不要小瞧那口棺材!要不是它防御力极为惊人,我第一次就被尸鸠什偷袭致死了!”
“尸鸠什?”谢怀薇诧异道:“就是杀了龙战天的尸鸠什?”
“可不是咋的!”牧南点了点头:“不过,那厮年许前又来截杀于我,被我弄死了!”
谢怀薇听的一阵紧张。
最后听到尸鸠什已死,倒放下心来:
“言归正传,我的诗呢?”
“嗯……”
牧南沉吟片刻,遍搜脑海,缓缓开口:“试说途中景,方知别后心。行人日暮少,风雪乱山深。”
一路风情,别后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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