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季博达闭关了。
巨资租用了一个练功房,就再也没出来过。
为了这个事,温元正还到练功房门口,骂了一宿。
里面,不动如山。
牧南觉得应该劝劝温元正,收了人家的钱财,肯定要守口如瓶。
但想想还是算了。
温元正收没收灵石,暂且两说,便是收了,也会找其他的理由殴打他一番。
其实,牧南也想着去练功房的,奈何,一个时辰五十灵石的天价,让他望而却步。
与其耗费巨资,还不如至九一道门山门外,找片荒山野岭练习术法。
毕竟,修真无岁月,谁知道在练功房里会不会突然入定,等醒来时已是经年。
到时候白花花的灵石飞走,哭都来不及。
不过,即便如此,九一道门的练功房却是房源紧俏,是需要提前预定的。
在他演练期间,除了感觉练功房里面灵气确实比外界充盈一些外,也不觉得有何过于殊异之处。
这让他深深不理解的同时,还要感慨一句壕。
随着狂欢日的临近,牧南连授道日也省了,没有参与。
一是为了不被煎熬,专门向灭绝师太进行请示。
二是黄冲已经将他制造成一个矛盾的集合体。
黄冲的运营能力确实可圈可点。
狂欢日前些天进行持续的造势,并不停的曝出牧南的丑闻、行踪。
把几乎被人遗忘的“犁地渣男”“无脸男”的雅称,跟偷坟掘墓似的,一条条翻出来进行持久的咀嚼。
然后又让另一队人拼命的解释,美其名曰正名。
还为此多次开了发布会,澄清相关事实。
更甚至,为了此事,两队人马还在演武场大动干戈。
最终结果是各有胜负!
一时间,牧南站在了风口浪尖上,毁誉参半。
让他直感叹:“做人难,做名人更难!”
转眼到了狂欢日当天。
黄冲更在百忙抽身,到了秋水居别院。
从梳妆打扮到出场时机,都一一交代得清清楚楚。
更是带了四十个同色黑衣的师弟,在旖旎峰下等着,美其名曰安保。
“师叔,一会便要看你表演了!”
黄冲语气深长。
“放心吧!”
牧南把胸脯拍得砰砰作响。
为了九一道门!
当他出旖旎峰的时候,四十个安保将他团团护住。
开道的、护送的、引领的,全活!
但并未让他直奔演武场。
一路上,各种不知名姓的女弟子,带着哭腔,高喊着“师叔”。
鲜花和不要钱似的扔到安保圈里。
其实,牧南心里有些反感。
倒不为别的,只因这几个“演员”演技过于浮夸。
流眼泪的、抹鼻涕的、索要签名的、哭晕当场的,安排得看似周到。
只是,能不能多激动一会?
他才走过去,躺地上装作哭晕的男修便自顾自的起身,拍着满身尘土。
要说,专业的事还是要专业的人来干。
比如最敬业“简讯牌”名誉访员,举着扩音符,问得也极为专业:
“请问牧师叔,狂欢日给大家带来了什么特别的曲目?”
“请亲临演武场。”
“请问牧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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