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天天穿个开裆裤在小镇上到处跑,结果给我娘撞见了,说你裤裆里泥鳅的毛都没长齐,就想着耀武扬威,还让你回去多长几年再出来,你明明是心怀怨恨,才把气撒我身上的。”
夏承逸扶额。
钟泉闻言顿时火冒三丈,咬牙切齿道:“小王八蛋你说什么!?”
韩乾连忙躲到夏承逸的身后,探出个脑袋,振声道:“我现在已经讲了是谁丢的裤子,你之后可不准耍赖赖账啊,夏承逸也在这边看着呢。”
钟泉此刻早已是怒火中烧,“夏承逸你让开,我今天就要让这小子明白明白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说着作势要一把推开夏承逸,而夏承逸身后的韩乾则是死死抵着他,他夹杂在二人中间,寸步难行。
最后还是夏承逸将剑拔弩张的二人给劝了下来,不过两人还是大眼对小眼,谁也不服谁。最后钟泉倒也没赖账,答应下了帮韩乾躲过他娘的毒打,韩乾则是把夏承逸拉到一旁说了一阵悄悄话后,才兴高采烈屁颠屁颠跑回了家。
夏承逸背着箩筐回到了钟泉身边。
钟泉有些奇怪,不知道夏承逸跟韩乾说了什么能让这小屁孩如此开心,于是问道:“你跟他都说了些啥,能这么高兴?”
“我跟他说只要他以后不那么调皮,不那么捣蛋,就把这块石头送他。”
夏承逸从箩筐中掏出一块巴掌大的鹅卵石,其内纹路星光点点,纤毫毕现。
钟泉有些好奇凑过脑袋,拿过鹅卵石轻轻摩挲起来,这石头质地细腻,圆润饱满,表面光滑如凝脂琼玉一般,让钟泉摸了爱不释手,同时钟泉亦是感觉到一股清凉之意从掌间涌过。
钟泉惊讶道:“你从哪里搞来的这玩意儿?”
夏承逸重新背好箩筐,站起身,“之前在镇西那条溪水里摸的,看着喜欢就拿了几块走,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我下次去的时候多捡几块。”
钟泉把玩着手里的那块鹅卵石,有些爱不释手,“不如这块给我算了,反正你之后还回去,随便捡几块给韩乾那小鬼头就行。”
夏承逸有些为难,“这不太好吧,我刚才已经答应他了之后会把这块石头送给他的。”
钟泉说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那小王八也不知道你送他的是哪块,到时你再找块一模一样的给他不就行了?”
“再说了,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还是我的,反正这东西已经到我手里,现在是我的东西了。”
夏承逸无可奈何,“给你便是了,我到时候再去给他捡几块。”
钟泉嘻嘻一笑,拍了拍夏承逸的肩头,“走了,回家。”
夏承逸加快脚步,连忙跟上了钟泉。
两人沿着小镇阡陌一路走回家中,二人穿梭于稻田与野花之间。稻穗如金,舞动于微风之中,似在低唱丰收的欢歌。野花野草,五彩斑斓,犹如天地间一幅流动的画卷,流光缤纷。
溪水潺潺,于田野间穿梭,清澈见底的溪面反射着阳光丽彩。白鹭翩翩起舞,溪畔觅食,翠鸟戏水欢歌,添一曲田园和谐乐章。
远山如黛,绿树成荫,宛如仙境般的水墨画。山间隐现的村庄,飘荡着泥土的清香。山坡上,牧羊悠闲吃草,牛群悠闲漫步,一派悠然的乡野风光。
两人走入巷子中已是黄昏时分,期间夏承逸和钟泉去了趟学塾那边将夏瑶接了回来,不过钟泉依旧摆着张臭脸,没给陆然半点好脸色看,约莫是还在为先前那块牌匾之事较劲。
陆然则是一笑置之。
童子无知,言无忌讳;成人有智,行无失垂。
临走之时,中年儒士告诉夏承逸过几日可能会到他的家中做客,不过无需什么繁文缛节,平常招待便可,之后又叮嘱了夏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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