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气十足。
“竟有大夏之人?”
六人听到来人的话语竟然是标准的大夏官话,不禁讶然。本以为无法和东鳀国的人交流,这下好办了。
但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此人来自大夏,否则怎么会说“故土”二字呢?
电光火石之间,青衣向前迎了上去,冲着此人作揖施礼,“我等来自大夏王朝”。
“哈哈,果真是故土上宾,快请快请!”
“五十余载,故土终于来人了!”
白发朱颜老者大喜之情,溢于言表,似是盼望了多少年一样。忙邀请大家入内。老者转身,眼角竟然流出了几行清泪,拿衣襟偷偷拭去。
六人跟随这名老者以及身边几人,向着中间楼阁走去,几名士兵则施礼之后,又向着西城门小跑而去。
穿过朱漆大门,便是一条走廊,向前沿着走廊走上十余步,又是一个大门。穿过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大殿,颇为宽广。老者将众人迎入上座,自己则坐在正中之位。其余八人,则分座左右两侧。此人竟然是东鳀国君主?!
“敢问各位故土贵宾,该如何称呼呢?是如何到得东鳀岛?”
东鳀国君主向着右侧落座的众人含笑问到,此时两名侍女,正在给六人看茶。
“回国君话,我等乃是大夏西蜀郡,青山宗道人,因外出游历,误入宝岛。”
青玄长衣而立,向着国君道明来意,但也遮掩了真实意图。
“不是国君,不是国君!”
老者连连摆手。
“原来竟是来自西蜀郡青山宗!我年幼时,曾在大夏都城临安,有幸见过贵宗方掌门。”
“方掌门是我二人的师伯,前任掌门。现任掌门青昊,乃是我二人的师兄,方掌门的弟子。”
青衣青玄一听国君竟然见过自己的师伯,前任掌门。大感亲切。双双起身,向着国君叩拜。四名弟子也忙拜下。
“快快请起!”
国君忙将众人搀起。
“我名吴炳。我父吴坚,是大夏帝身边的议郎。二十岁那年,夏帝欲定东海之疆,向北、东、南三向,各自派出五艘楼船。父亲作为副统帅,带领南行的二千人船队,我则随父亲出行。自临安都城,钱塘大江出发,沿着东海西岸,一路南行。二千余里,沿途靠岸补给,历时月余,到达这座东鳀岛。”
原来这名老者叫吴炳,父亲竟然是夏帝身边的议郎。
“彼时,东鳀岛人烟稀少,仅有数万本地之人。其言语,与大夏福宁郡方言类似,当是千百年来,漂洋过海幸存之人、及其生根发芽的后人。”
“我父观此岛甚是巨大,南北长八百里,东西宽二百余里。岛上山脉连绵不断,盛产各类瓜果,乃是绝佳的明珠宝地。便决定留下一部分人,在此建城驻扎,教化岛人为大夏所用。以防日后域外之敌占领。父亲给我留了能工巧匠、各类技师、医农士兵,共计千人。而我父则继续带着船队,向南探索。”
“原本打算十载之后,大夏新派人员前来,全体人员更换。没成想,不知道什么原因,迟迟未见故土来人,亦是未见我父亲的船队经过。又过了五载,仍是没有来人。”
“实际上,见十载之后,大夏没有来人,于是我们耗费五载时间,也造了一艘大船,大船虽远远比不上楼船,但也能满载百人。”
“船成之时,派了数十名水师试航,很不幸,大船向西行了不足百里,便在飓风之下船沉大海,数十名水师也葬身鱼腹。自此之后,便绝了造船这个念想,期盼故土来人。这一盼,就是五十载呀。”
吴炳一边说,一边老泪纵横。
“船沉大海,让我们意识到,可能什么地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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