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操心?”他转而又对上官羽道:“上官公子,不要和这丫头计较!”
“师父你蛮不讲理!”墨兰朝乘马浮云做了一个鬼脸,气呼呼地退到了小师哥妙弦如斯的身边,转而又对妙弦如斯道:“妙弦师哥,师父他一点都不讲理!”
“墨兰师妹,不能这样对师父说话!”妙弦如斯淡淡地对墨兰说道,“其实,师父的心思,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敢问。”
墨兰又碰了一脸的灰,气呼呼地对妙弦如斯说:“就你说得对,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她说罢伏向冼若水的肩膀,委屈地对冼若水说道:“若水姐姐,他们男人只懂得欺负我们小女子,以后就不要帮他们治病了!”
冼若水轻轻地抚了抚墨兰那乌黑的长发,委婉地笑了笑。她那甜美的笑容就像尽情绽放的海棠花儿。
“不,墨兰姑娘说得甚有道理!”上官羽被乘马浮云这么一说,遂转过神来,他解下身上的轩辕剑,虔诚而恭敬地递向了冼若水,悠声道:“若水姑娘,我上官羽除了一颗心,就剩下这把剑了,请若水姑娘收下此剑!”
冼若水的心刹时“咯噔”地剧痛了一下,就好像是被上官羽的剑刺着了一般。她暗吃了一怔,没有接过上官羽递过来的轩辕剑,缓声说道:“我一个弱女子不懂剑法,也不敢拥配此剑,上官公子就不必如此多礼了!”
“上官公子心怀感激,可谓有情有义;若水姑娘不肯收下轩辕剑,可谓深明大义。宝剑配英雄,上官公子你还是留着此剑吧,日后一统江湖、号令天下全凭此剑!”乘马浮云这一番话语,轻而易举地解开了上官羽和冼若水之间的难堪场面。
冼若水朝着上官羽微微一笑后,粉脸低垂。其实,她虽然面生微笑,但她的的心却在滴血。她心里暗道:“与其说羽哥哥他是为受我的折磨而来到这世上的,还不如说我虞楚楚是受羽哥哥的折磨而活在这世上的!”
上官羽在不经意间也朝冼若水看了一眼。上官羽那深邃的眼神与冼若水那皎洁的明眸瞬间相对着,仿佛心有灵犀。上官羽心里想道:“这若水姑娘的微笑,和楚儿的微笑一样的甜美!”他当下向冼若水又报以淡淡的微笑。上官羽喃喃细语道:“就是这样甜美的微笑,我上官羽一辈子都忘不了!”
上官羽也无法分辨出冼若水那黑珍珠般的明眸和虞楚楚那黑珍珠般的明眸存在任何的差别。他心里暗想:“楚儿的眼神早已在我的心中生了根,我永生都不会忘记。难道这若水姑娘和楚儿是孪生的姐妹?”
……
酉牌时分,太阳早已偏西,一抹残阳斜照在若水谷后花园的阁楼上。冼若水端坐在崖柏古琴的旁边,撩起了长长的流云袖,轻轻地抚了抚琴。她的纤纤指尖在尾弦上轻轻地一挑,只听得“铮”的一声,打破了若水谷的宁静。
冼若水紧接着拔动了琴弦,弹奏起《若水心经》的后四章:“若强,不可识;若尤,唯不争;若治,道乃久;若虚,无生有。”琴声悠扬悦耳,一会儿似云中飞鸟轻盈展翅钻入云宵,一会儿又似海棠花瓣飘落海棠湖畔;一会儿似瀑布将晶莹水花泻满一地,一会儿又似山涧小泉追逐青青绿草。冼若水抚琴抚得如痴如醉,以崖柏古琴之声演绎着《若水心经》的精妙。
上官羽闻得琴声,缓步走去。他静静地坐在阁楼的一旁,听得入了神。“楚儿!楚儿!”上官羽在心里呼唤着虞楚楚。
一曲奏罢,冼若水缓缓起了身。她见上官羽若无其事地呆坐在那里,遂上前施礼,悠悠说道:“小女子琴技粗俗,惊扰上官公子的雅致,还请上官公子海涵怎个!”
“冼姑娘弹奏如此天籁之音,精妙之声,旷世难求!”上官羽缓过了神,对冼若水的琴技大为赞赏。
“上官公子谬赞了!”冼若水轻轻地看了上官羽一眼,依然淡淡说道。
“楚儿!”上官羽又向冼若水轻轻地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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