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或者说，他打算让我做些什么？”

    杨雪琪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嗯哼！？”

    许默一怔，有些诧异道：“你居然不知道？”

    “三年前，他找到我，说他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的帮助，但他又没告诉我是什么事儿，期间也没让我做任何事情。”

    “直到半年前，他再次找到我，告诉我，他准备好了，让我在必要的时候，来一趟白银市。”

    “然后呢？”许默追问道。

    “他没说，只是告诉我，到时候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听到这儿，许默紧蹙眉头，陷入沉思。

    良久之后，许默才幽幽道：“这么说，他还活着？”

    “通过我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应该不在了。”

    “你确定？”

    杨雪琪想了想，说道：“基本可以确定。”

    闻听此言，许默紧蹙的眉头不断没有舒展，反而皱得越紧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还在，只是隐藏起来了？”

    “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许默并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杨雪琪。

    在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许默说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在你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了。”

    许默点点头。

    然后，他就把自己心里总是出现异样情绪，还有睡觉的时候，疑似有人操纵他的身体等异状告诉了杨雪琪。

    当然，他并没有告诉杨雪琪杀人日记和最近多起命案的凶器出现在他房间的事情。

    “这是不是可以证明他还在？”

    杨雪琪闻言，皱起眉头，表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思忖片刻之后，她转头看着许默，“不是他。”

    “不是他？”

    许默皱眉道：“如果不是他，那我这又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我梦游了？”

    “根据你说的这些情况，我觉得是有人在对你进行心理催眠，在干扰你的认知。”

    此话一出，许默瞳孔骤缩。

    杨雪琪的话跟许默之前的猜测不谋而合。

    但他还是有些怀疑道：“催眠真的能做到这些吗？”

    “可以的，但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很少。”

    “你可以做到吗？”许默突然问道。

    杨雪琪闻言，把车停在路边，转头看着许默的眼睛，说道：“勉强可以做到，但需要被催眠的人百分百配合，而且不能受到外界干扰，但像你这种情况，我做不到。”

    “那他可以做到吗？”

    “可以，他的天赋比我高，心理学的造诣也比我高，不过，他想要做到这一点，也需要特定条件。”

    许默闻言，若有所思。

    旋即，他想到了什么，问道：“他父亲能做到吗？”

    “也是你父亲。”杨雪琪纠正道。

    许默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杨雪琪见状，暗暗叹息一声，没有纠结这个问题。

    “老师自然可以做到，他当年就曾通过这种方式，治愈了多名棘手的患者。”

    许默闻言，眼前一亮，道：“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