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他适应了一会,慢慢把手指挪向那个黑白分明的界限,一点点穿过,竟然毫无阻碍,并无任何异常。
汝阳王又用手指来回搅和一阵,那水还是随着手指搅拌而波动,水纹都是完整一体,可怪异的是黑就是黑,白还是白,你不过来,我也不过去。汝阳王玩了好一会,不过瘾,他到最后甚至把整个手掌放进去,又抓又搅,可惜也是徒劳无功,那水还是神奇的左右不相容。
汝阳王终于还是没能破了常持满的法术,他把手拿出来,看着那碗水,习惯性的去甩手,甩了两下才想起来,他的手刚从墨水里出来,这一甩岂不是弄的满屋子都是墨汁。他急忙低头去看,更加目瞪口呆,自己的手哪里有墨水啊,干干爽爽,分明就不曾沾上一点水。他看向常持满,满脸的疑惑,要不是这是自己亲身经历的,打死他都不信。
常持满没有给汝阳王解释这其中的玄机,他只是笑而不语,汝阳王也好耐性,你不说,我还不问了,憋死你!当下逍遥王也不回自己座位,就站在桌前,看着这个矮豆丁接下来的表演。
常持满没让王爷等多久,只见他重新拿起那把小刀,用小刀在那个黑白界限处又一划,这下黑白迅速交融,碗中水就全变成了黑色。他再次用红布盖在那碗上,手诀一捏,虚空往上一提,那张红布被凌空摄起,而剩在桌上的那碗黑水又重新变成一碗清水。
汝阳王此刻眼珠子都掉到了地上,他再也不觉得常持满表演的是杂耍,而是真正地仙家手段。常持满也把汝阳王的表现尽收眼底,心里嘀咕着,这才哪到哪,如此小把戏就把你震住了,我还没出力呢。
当下,常持满请汝阳王亲自上场参与,他让汝阳王将那碗水端起,倒一些在自己的右手心上,然后他将手掌举到汝阳王眼前,让他吹一口气,说他要施展自己学到的凝水成冰之法,变水为冰。
汝阳王看着常持满掌心的那些水,听话的吹了一口气。待他吹完,常持满将右手握住,那些水便被他握在手心,他再如法炮制,嘴里默念咒语,左手掐诀,一指右手。果然,待他展开手掌,水已不见了,掌心躺着一些冰片。将水变做冰花还不算完,只见他将红布平铺桌上,要汝阳王将碗中剩余的清水尽数倒在红布之上,明明碗中是水,可一遇着红布竟纷纷凝结变成冰屑,一碗水倒完,冰屑竟堆成一座小山。常持满兜起冰屑,往空中一撒,那些冰屑纷纷扬扬变成雪花开始往下落,整个堂厅很快白茫茫亮晶晶一片,如同冬日落雪一般。
那雪花飞扬在汝阳王的脸上,他已经被震惊的呆了,只知道发自本能的伸手去接,雪花落在他的手上,竟如冬日之雪一般寒冷,他惊奇的看着这些凭空飘落的雪花,除了傻愣着,啥也不知道。
雪就这么一直下着,很快就有半指厚,汝阳王总算回过神,他看着常持满,声音有些颤抖,也不知是震惊的还是冻的,他感慨道:
“常仙师手段真乃神人也,孤王打心底里佩服佩服。您太神了,不仅能化水成冰,还会化冰为雪。简直太绝了!”
常持满又是高深莫测的笑笑,不急不慢的回道:
“小把戏,小把戏,王爷谬赞了!”
汝阳王手里握着雪,赶紧反驳着说:
“真心实意,孤对仙师手段真是打心里佩服,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常持满没答话,只是客气的摆摆手。汝阳王用脚踢着毡毯上的雪,随口问了一句:
“常仙师,不知这雪还要下多久?”
常持满闻言,随口答道:
“我唤它下,它便就下,我唤它停,即刻就停,若是不管,它便一直会下!”
常持满这话很明显有些吹嘘自己了,虽说那雪是他用法术变化出来的不假,而且何时停止也在他的心意控制之下,可终究术法有极限,要真如他说的能一直下不停,先撇开自然大道之失衡不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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