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皱起眉头。这位年轻女子不仅对父亲有问题,对母亲也有问题。显然,问题比表面上看起来要深得多。或许现在该找位心理医生来参与,也许问题只存在于蒂妮的内心。然而,她还没有做到这一步,因为刚刚认识她才短短几分钟。
“所以和您的父亲一样,”她最后说道,提醒蒂妮诺亚也只有一个名字。也许这样的共同点会有所帮助,尽管再小也没关系。
这位年轻的印第安女子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似乎每个字都让她感到不耐烦。
“如果我问您的年龄,您愿意告诉我吗?”西莉亚的问题目的是为了保持对话不中断。当然,通过DNA测试她也能得到答案,但在交谈中她希望能多获得一些信息。毕竟要更好地解释医学事实。当然,她也希望能满足一下个人的好奇心,虽然她永远不会承认。
蒂妮感觉到医生无论如何都会得到答案。而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她决定回答。“我十九岁。”
西莉亚点了点头。她原本以为这个年轻女人可能比实际年龄大两三岁,但大致符合她的猜测。“一个很好的年龄,”她低声说,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您是什么意思?”蒂妮问道。她依然保持着挑剔的表情,仿佛认为每一句话都是要伤害她的。
“嗯,你还年轻,生活的道路还在前方,你还有很大自由去决定未来的方向。你有更多的权利而不是义务,”西莉亚解释道,她说话的语气似乎渴望回到那些岁月,尽管她自己也才三十几岁。
蒂妮不屑地哼了一声,但保持沉默。她不同意医生的观点,但不打算多说什么。西莉亚本来想继续问,但电梯在她们面前打开,打断了谈话。她们走进电梯,输入目的地。
蒂妮靠在电梯的墙上,眼神似乎穿越了岁月。回忆淹没了她。这次与她父亲的相遇给她带来的困扰比她愿意承认的还要多。它唤起了她本以为已经排除的旧事件。
“也许在这个年龄,通常所有的道路都向你敞开,但对我来说不是这样。”她突然说道,而西莉亚不确定这个年轻女人是否真的在和她交谈,还是只是在自言自语。
电梯的短暂行程结束,打开的门打断了她的大声思考。西莉亚有点遗憾,也许这是了解蒂妮真正动机的机会,了解她那无尽愤怒的原因。但现在很明显,这个机会已经错过了,因为在前往医务室的路上,蒂妮再也没有开口说话。就像她突然意识到,她已经说得比她本来想说的要多。因此,西莉亚必须继续对话。她的好奇心太大了,她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
“这意味着你也不认识你的母亲?”她几乎无法想象。也不想想象。对于一个人来说,不认识父母双亲一定是非常可怕的。
蒂妮的表情显然表明,她的内心在挣扎。她刚刚开始敞开心扉一些,但她多年的经历让她几乎无法做到。她的灵魂上建起的墙太坚固、太厚实,几乎无法拆除。“我认识她,但已经不值得再多说。”她最后简短地回答。
西莉亚咬紧嘴唇,点了点头。尽管她又刺脾气又坏,但她不知怎么地还是有点喜欢这个年轻女人。她为她感到难过。她多想帮助她,但她对蒂妮了解得还远远不够,不能做出那样的承诺。在她看来,蒂妮首先必须与自己和解,然后才能与父母和解。
他们到达了医务室,西莉亚让蒂妮先行。她请蒂妮坐在一张床上,然后拿出一个医疗仪器。“现在我要用这个棉签收集你的唾液样本。这不会痛,只需要一小会儿。”
蒂妮只是点了点头,漠然地让这个程序进行。她此刻的思绪完全在其他事情上。
指挥官加百利·卡萝站在船长的值班室前。她来这里的目的让她自己感到有些不舒服,但一定不能表现出来。因此,她像往常一样将自己的情感隐藏在一副不可渗透的外表后面。这样她给人的印象是完全镇定和自信的。她用这种方式已经给许多谈话对象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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