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康帝其实是要让他训练一支新军出来。
不过王子腾猜不到这一点,实属正常。
只是这王子腾未免将别人都当成了傻子,他以为他那点小心思别人都看不出来吗?
想到此处,贾环不由说道:“老祖宗,且不说我明年能不能真个在军中任职。便是真的能,我为何要用王子腾?”
“老祖宗别说什么我四大家族同气连枝等话语,孙儿只问一句话,当今圣上恶了王家,剥夺了王子腾所有职务,褫夺了王子腾爵位。我偏去用他,是要和当今圣上对着干嘛?”
“再者说,王子腾想到我手下任职,安的什么心思?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无非是想在我麾下大展神威,行那鸠占鹊巢的事情,试图将来取我而代之。”
“如此狼子野心之事,他王子腾和王家以前干的还少吗?我不信老祖宗看不出来。”
贾母被贾环说的老脸一红。
她还真的没看出王子腾的野心来,不是贾母愚蠢,实是她懂的更多的还是内宅手段,对官场手段,知之甚少。
当然了,环哥儿猜测的未必就正确。
王子腾未必便真的存着这等心思。
但是对贾家来说,不管王子腾存没存着这等心思,只要有这种可能性,这种人就断然不可用。
想到此处,贾母不由说道:“环哥儿,这倒是老身考虑不周。到时候老身便回绝了他也就罢了。”
贾环冷笑道:“这件事情,我料定是有人求到老祖宗身上,老祖宗才来走这一遭儿的。”
“我也是奇了,她到底是贾家妇还是王家女?如今贾家自身难保,她竟然还一心想着要帮王家?”
“自家祖坟都哭不过来了,还有心去哭乱坟岗子去?也是咄咄怪事。”
听到贾环的话,贾母不由一惊,她忙是问道:“环哥儿,你此言何解?我贾家如何自身难保了?”
贾环忍不住叹道:“老祖宗何必明知故问?王子腾有一句话说的是不错的,我四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今王家遭殃,我贾家难道还能独善其身不成?当日我就曾提点过,我们家的那些奴才旁支,该查的查,该惩的惩。结果我的话倒成了耳旁风。”
“只是若好便罢了,若是不好,这些账,统统都要算到我贾家头上来的。老祖宗只看着便是,这年前年后,清算怕不就要来了。”
贾环的确说过此言,不过当时荣国府管这件事情的人是贾赦。
贾赦哪里管其他,只知敛财。只要给他钱,他便什么都不管不顾。
荣国府那边,当时除了贾环处置的赖家等恶奴,其他的统统都没处置。
倒是宁国府这边,自贾环当家之后,不管是恶奴还是作恶的宁国府旁支,全都被贾环自己处理掉了。
而贾母闻听此言,不由大惊。
她忙是问道:“环哥儿,如此我贾家该如何应对?”
贾环不由说道:“还能如何应对?也唯有自己动刀,刮骨疗伤,先将那些没王法的奴才处置了事。”
“若等别人告发起来,再难收尾。”
贾母听了,连忙点头不已。
贾母走后,贾环不由摇了摇头。
贾环估计,年前年后这段时间,贾家是必然会遭到一些清算的。
只是因为有贾母的存在,贾家虽然会遭一些难,但是并不致命。
今儿贾母前来,贾环才好心提点了几句。
只是贾环感觉,即便有他提点,贾母也未必就会真的处置那些贾家恶奴和贾家作恶的那些旁支子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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