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时候应该是要被历史大书特书的。”
就像是那位羽圣。
他在魔女的狂笑之中被撕扯成碎片,是历史记载的第一个被人迫害致死的圣人。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魔女才会被冠以这样的称呼。
她本应该是拯救这个世界的圣女,但却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将一位圣人彻底残杀殆尽,这才被人如此敬畏地呼唤为“魔性之女”。
所以齐禄才会怀疑这几位是不是真的死了。
这样的人物死亡之后,不应该籍籍无名地在这里充当墓碑。
而科林则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是死?”
科林突然开口说道:“的确,圣人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死的。他们已经超脱了人类的极限,距离伟大存在也只有一步。但这一步却从未有人真正跨越,可即便如此、他们也有堪比日月星辰的寿命。”
他抬起手、看着自己白嫩的手心:“但对他们而言,‘死’是另一种东西。”
傀儡蹙眉。
她静静说道:“是死亡领主?”
这个故事也算脍炙人口。
据说魔女将羽圣彻底杀死,就是依靠死亡领主的力量。
而科林则摇摇头:“死亡领主还不配追索这些人的性命。”
“他们是终结在了某一天,不约而同地步入自己人生的终结。不是死亡,胜似死亡。”
这种说了又好像没说的态度让齐禄越发熟悉起来。
他下意识瞥了一眼自己身后的镜子,脑海之中某个猜测逐渐成型。
但很明显,现在还不是把这个猜测和盘托出的时候。
所以他谨慎地,提问了自己最后一个问题:“他们之间的联系是什么?这座雪山,又到底代表着什么?”
闻言。
科林转过头。
这一次,他用不带任何保留地眼眸看向齐禄。
“你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么?”
科林沉声说道:“这座雪山、这些人、以及我,还有你。这些问题的答案,你早就已经隐隐有所预料。”
这几乎算是让齐禄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但也正因为日常,他才越发震撼。
齐禄眼神复杂地看着科林,随后深吸一口气。
再缓缓吐出。
“使徒,”他看着科林,“你、他们,还有我,都是真理的使徒。”
科林露出了温和的微笑。
他用长辈关怀晚辈的慈爱目光,鼓励着齐禄继续往下说。
而齐禄则是整理了一番思路:“他们是真理的使徒,所以这座雪山是最开始真理传递知识的地方?而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个雪山故事里的神,就是真理之主?”
越说他的思维越敏捷:“魔女是真理使徒,而羽圣是唯一一个被她斩杀的圣人。所以羽圣是真理的敌人,或者说、他敌视真理?律圣是从真理那里获取的律法知识,并且成就的序列二。而你……您,也是从那位手中获得的医术权柄!”
“所以,你们每一代都肩负着那位所赐予的责任。剿灭恶徒,树立律法,传播医道……使徒的意义,就是不断修补这个破碎的世界、从而拯救这片土地?!”
他一下想到了很多。
不得不承认,齐禄的思维很快。
这也让科林的目光越发温和。
但他还是摇摇头:“如果你想要从我这里验证正确答案,那我只能告诉你——我不知道。的确,我们和你得出来的结论很类似,但是。”
科林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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