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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凡者可以实力强大,但不应该过分和人建立关系。这样的话,未来想要指证真理就会变得很麻烦——如果和其他人牵扯过多,那么很有可能会产生陈清察觉不到的破绽。
但他还需要扬名,需要让人们知道超凡者的实力。
那么还不如让这些收容组织成员化身“观众”,看着他的行动。
诚然,这会得罪这些队员。
但陈清从来就不要其他人的帮助,他需要的只是其他人的“认知”和“敬畏”。唯有这两样东西,才是他能够将自己实力充分发挥的武器。
在时间的道路上,他自己一个人行走就够了。
在其他人的注视下陈清,慢慢推开教堂的门。
教堂内部和其他地方没有太大区别,都是彩色的玻璃窗上面绘制着圣母的圣像,而正中央还有一个低垂着脑袋的受难雕塑。
鲜血从这个雕塑上面里缓缓流淌而下,仿佛预示着千年前那场苦难到了现在仍旧延续。
陈清能够从那股鲜血之中感受到些许微弱的污染波动。
沉吟一声,他走上前,用手指轻轻擦了一下雕塑上面的鲜血。
鲜血还很新鲜,似乎在上面涂抹的人并没有走太久。
是走得很急吗?
陈清的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但是下一秒。
天花板上那些彩色玻璃仿佛被幕布遮盖了一样,一扇接一扇的合拢,将头顶苍白的阳光阻隔在教堂之外。
而片刻之后挂在教堂两边,装饰性的火把也纷纷亮起,蓝色的火焰燃烧跳动,带着让人心寒的幽光。
周围的污染似乎在堆聚。
这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陈清转过头,发现刚刚还挂着玻璃的天花板之下,似乎多出了一层。
而此刻在那层上站立数个穿着怪异的教士。
这些教士双手捧在胸口处,居高临下看着陈清。
他们身上的长袍是黑色的,被蓝光照射宛如漆黑的羽翼。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一个黑色的面具,唯有双眼暴露在外。
此刻站在高处的他们看起来就像是圣堂描摹壁画之中的天使垂下目光,注视面前受苦受难的人类一样。
“暗格?还是禁忌物?”
陈清喃喃自语着。
面前这第二层的出现让他有些惊讶。
但也就仅限于惊讶了。
因为他没能从面前这些人身上感觉到什么污染的力量,这代表着他们不是超凡者。
所以他很快就对于那些家伙失去了兴趣。
甚至陈清觉得琢磨一下手指上那团血液的成分更有趣一些。
而最后,通过他那强悍到恐怖的感知,他感觉这滩鲜血似乎和齐思勰有一定的关系。
在测定了某些内容之后,天花板上那些穿着怪异、脸上带着黑色面具的教士们也终于有了动作。
“我知道你,年轻的超凡者。”
其中一个似乎是首领的人高声说道:“你是人类之中唯一获得了神启的人,也是注定为这个世界带来变革的革命者,是这个世界的火炬……”
还没等他说完。
陈清抬起手:“抱歉,但我对于你们的神经病发言并不感兴趣。”
他的食指搓在一起,擦掉自己指尖的鲜血:“我现在只想要一件事,那就是让你们把齐思勰还回来。这样的话,我倒是能考虑给你们一个宽大处理。”
嗯,从凌迟到五马分尸级别的宽大。
陈清觉得自己简直相当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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