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自那一次开始,就变成了,河伯是河神,但河神未必是河伯的情况。
温言再顺着回忆了一下之前看过的记载。
有记载的第四次改道,就已经有了南北两派之说,河流分两支,分别入少海和黄海。
到了第五次,更是有了南支入涡淮,北支冲运河、东支合泗水的复杂多支流格局。
有了河伯可能不是一个人这个先决条件之后,重新再看这些东西,一下子就变得清晰了不少。
但跟着温言就生出一个疑惑,这到底是有人要坑河伯呢,还是河伯自己人格分裂了?
温言顺着现在的思路琢磨了一下,拿出手机看了看,让黑盒调出来点资料。
对比下第二次改道,之后安安稳稳地运行了一千多年的时间。
而后面三四五六,这么多幺蛾子全部加起来都还不到一千年。
差距这么大,温言觉得,河伯自己人格分裂的可能应该非常小,这就是有人在搞事情。
将神话与历史统一之后,再重新看,历史上还真踏马的有明确记录,是有人为干预。
考虑到这东西竟然没被抹去,那就证明人为干预算是比较重要的节点,无法遮掩。
果然,从古至今,很多跟这些非人类相关的事情,都不是孤立存在的,全部都跟当时的格局有很密切的联系。
现在温言是有些明白,之前跟着洛神入故梦,为什么会找到大梦蛇母了。
他想到了之前遇到的雨师,练假成真之中的一步,就是跟蛇有关,假借了白蛇的东西。
而大梦蛇母,则是根本不需要什么真假,她亦真亦幻,全部都是,处于中间。
她化出的东西,可以是真的,也可以是假的。
她不需要,但是若是有人需要这种力量,那么,假借她的力量,的确有可能在一些关键的地方,轻轻推动一下,来完成最重要的质的变化。
咦……
顺着思路想到这的时候,温言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他回来的时候,化作印记,附在他耳垂后面的耳坠,生出了一点感应,应该是蛇母的孩子,在动用蛇母的力量。
之所以这么确定,是因为蛇母的故梦破碎了,这么短的时间,肯定还没恢复。
只可惜当时生出共鸣感应的时间太短,只能确定有这么个人,别的都确定不了。
温言摸着耳垂,忍不住生出个想法。
他之前以为,大梦蛇母是为了碟醋包了顿饺子。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蛇母是真的包了顿饺子?
有没有可能,蛇母当时没说的太明白,就是非得玩点谜语人的高深模样。
实际上,是找到她孩子,一方面是她想要,另一方面,他们要查的事情,要做的事情,也必须要找到蛇母的孩子?
大家的最终目的不同,但过程却是同一件事。
那蛇母说,委托的事情,不限时间,不限能不能完成,有没有可能,也只是想看他要怎么做?
他要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拿了东西,又顺利离开之后,立刻将事情抛之脑后,再也不管。
那么,他们要查的事情,要做的事情,也一样永远做不成。
温言轻轻吸了口气,甭管有意无意,结果却都是这样。
他现在忽然觉得,老老实实当个小辈挺好的,这些老一辈再怎么看起来和善,好说话,实际上都没那么简单。
温言暗暗告诫了自己一句,千万别把大梦蛇母真当成了故梦里的普通女人了。
还好他之前是真打算帮忙找的,不是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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