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实心实意向您老求助,旁人不了解你儿子,您不还不了解吗?要说让儿子去找谁打架,那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您说要儿子去办茶会……这不是为难儿子吗?这事儿又是杨老二的面子,不好麻烦其他人,他唤您一声叔父,由您老人家亲自出马,正正好!”
杨英豪看了他一眼:“问清楚了吗?那日在光明顶,可是二郎出手助了你一臂之力?”
杨英豪紧紧的拧着眉头左思右想了许久,才开口道:“你先说说,你准备把哪一支人马交给朝廷。”
“当然,这个家里您说了算,若您执意不允许儿子将青木堂的弟兄交给朝廷,儿子也不能违逆您的意思。”
杨英豪震惊的看着自家长子:“你想造反夺位?”
杨天胜连忙讨好道:“我这不是和您商量小妹的终身大事呢嘛,您急个啥……”
说完,他飞身迎向江面上那人,抖手轰出两拳,打出两道金光四溢的龙形气劲。
“二来、从咱爷俩这里开始交人马,还有谁人能说咱爷俩是心怀不轨、站着说话不腰疼?”
杨天胜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老父亲的脸色:“爹,您不阻拦儿子将青木堂交给朝廷了?”
杨英豪暴躁的挥手道:“我说了不同意就不同意,青木堂是我们老杨家最大的本钱,你个败家子儿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把青木堂交给朝廷?其他事好说,此事没得谈!”
杨天胜沉吟了片刻,说道:“爹,此事教内说得上话的,哪个不是家大业大、衣食无忧?指望这些人放弃手里的权力,让底下的弟兄归顺朝廷……不到山穷水尽,恐怕就得等到江水倒流了!”
“我都劝他别来趟这滩浑水了,可他不听啊!”
卫衡心头急转,满脸堆笑的遥遥抱拳拱手道:“杂家东厂刘贤,敢问尊驾何人?为何阻拦我东厂去路?”
杨英豪不耐烦的挥手道:“你的武功是有可能追上阳破天,但你能保证你的后人也能有你这份天资吗?爹不求你能为咱老杨家攒多少本钱,只求你别败了咱老杨家的家业,这点要求都过分吗?”
“一来、让底下的弟兄们都能看到他们放下刀剑,过上安稳日子的模样,由下而上的压下那些老家伙的声音。”
杨天胜见状毫不犹豫的拔腿就跑,边跑边高声呼喊道:“谢谢爹成全……”
杨天胜叫屈道:“那不他说什么儿子既然挂了明教少教主的名头,就得做少教主该做的事,若是继续放任教众弟兄祸害南方老百姓,将来所有冤孽债都得算儿子一份儿。”
“轮得到你来教训老子?”
“除了他还能是谁?”
“这么做,有三个好处:”
杨英豪嗤笑了一声,没有搭理自家这个心眼子越来越好使的狗儿子,自顾自的端起茶碗抿了两口,忽然问道:“二郎清清白白的名声,怎么会突然想起来掺和这档子破事儿?是不是你小子又给人添麻烦了?”
还有人认定杨二郎这就是助纣为虐,不但不为弱者主持公道、锄强扶弱,还维护三教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邪魔外道,枉为天下第一人……
杨天胜:“爹,您别上火,有话咱爷俩慢慢聊……”
杨天胜脚步一顿,立马就转身返回书房内,低眉顺眼的向着老父亲揖手道:“您还有什么吩咐?”
“在下白莲教西天王徐鸿儒……”
杨天胜大笑道:“他还不肯认,可你儿子多聪明啊?几句话就给他诈出来了!”
有人喜出望外、喜大普奔,盼杨二郎南下如久旱盼甘霖,夸赞杨二郎不愧是天下第一人,确有有天下第一的气魄和担当。
船艄之上那人飞身跳入江面,一步数丈的踏水急行而来:“奉命前来取卫公公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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