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
杨戈纳闷的嘀咕道:“可是他阳破天,到底是哪里的勇气来招惹我?他明教教众再多,我要杀也不过三刀,有个屌用?”
跳蚤闻言,身躯颤了颤,连忙强迫自个儿眼观鼻、鼻观心……
杨戈百思不得其解的左思右想许久,忽然又想起一事来,抬眼问道:“你家道尊,还好吧?”
跳蚤无动于衷。
杨戈伸手在他眼巴前摆了摆:“哎,问你话呢?”
跳蚤茫然的一抬头:“啊?”
杨戈:“你们家道尊,还好吧?”
跳蚤愣了愣,错愕的反问道:“二爷何出此言?”
杨戈笑道:“我就是突然想起一事来……”
跳蚤连忙抱拳拱手:“还请二爷明示!”
杨戈:“我记得前几日你闲得蛋疼跟我提起过,白莲教教主唐卿,平白无故的被一个神秘人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顿是吧?”
跳蚤一脸懵逼的“啊?”了一声,很快便反应过来,点头道:“确有此事,但此事与我楼外楼守门人有何关系?二爷,那神秘人可不是我们守门人啊!若是他老人家亲自动的手,根本就不可能有消息送过来!”
“不不不,我说的不是道尊动手揍的唐卿!”
杨戈摇头如拨浪鼓:“你们家道尊也没那个实力!”
“我说的是……嗯,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家道尊也被那神秘人按在地上摩擦过?”
跳蚤硬着头皮回道:“二爷,这种事……哪里是小的能知晓的。”
杨戈点头:“也就是说,你家道尊可能没被人揍过,也可能被人揍过对吧?嗯,薛定谔的挨揍!”
跳蚤无言以对,只能头皮发麻的点头:“二爷言…言之有理!”
杨戈一拍手:“那我们就先假定你家道尊也被人揍过,只是你家道尊骨头比唐卿硬,非但没有忍气吞声、打落牙齿和血吞,还反手就把事儿给捅到了我这儿,好让我去给他报毒打之仇……”
“破案了,阳破天肯定是抱上了一条侠肝义胆、江湖豪情之大腿,觉得我不能再对他产生威胁了,才敢放手一搏!”
跳蚤一脸欲言又止,他很想告诉杨戈:‘你这种基于一连串“假定”之上做推断的做法,一点也不严谨,若是在我们楼外楼,你连大锅饭都混不上……’
可面对杨戈认真的模样,他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心想着:‘您高兴就好!’
而杨戈,也不需要跳蚤来肯定他的推断……
他这个推断,虽然是基于一连串“假定”之上。
但他却有九成把握断定,他这个推断就是真相!
他甚至还敢断定,那个神秘人绝不是龙虎山那个老登!
“还真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杨戈心累的叹了口气,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实话说,他对明教的印象一直都挺好。
不提他与杨天胜之间的交情,单凭当初舟山抗倭,明教五千余好汉在舟山留下了一千三百二十六位英魂,活着的人也几乎都人人带伤这一点……
他就没道理对明教印象不好。
那五千多名好汉,虽然是杨天胜拼着脸不要,从明教各堂各支求来的,但当时阳破天这位明教教主但凡摇一摇头,说个“不”字儿,那五千多名好汉就断然去不了舟山!
而且事后明教战死了那么多精锐教众,明教上上下下连一句埋怨的言语都没有。
这份情谊,杨戈一直都记在心头,他也一直都在避免与明教发生冲突。
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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