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意、杀意煞气的碎刀残片,在眨眼间就洞穿了松浦隆信身后结阵的百十倭寇……无论是身披铁甲具足的倭寇武士,还是身披藤甲的倭寇士兵,在疾射的碎刀残片之下都如同纸糊的一样,一捅就穿。
百十人的战阵,只换了几声惨叫,就如同镰刀下的麦子一样集体扑街了!
不,农民伯伯割麦子都没他这么利索!
至少农民伯伯割麦子还得弯弯腰……
松浦隆信只觉得耳畔一阵宛如风铃般的悦耳风声呼啸而过,回过头时,就只见他松浦家的精锐武士们成片成片的倒下,飘扬的鲜血,像极了微风中漫天飘荡的樱花雨……
他蓦地睁大了双眼,回过头就如同狩猎的豹子一样陡然暴起,飞身拔出长刀,拉出一道快若惊鸿的雪线抹向杨戈的咽喉……中条一刀流·居合!
“铛!”
冷月宝刀竖起,于间不容发之间格挡住了武士刀的刀锋,而后冷月宝刀狭长的刀身顺着武士刀向前一搅,武士刀擦着杨戈的肩膀刺空,前扑的松浦隆信被刀气削断四肢,沦为一個人棍。
人棍下坠之际,杨戈双腿一夹二黑,二黑撒开四蹄前冲,杨戈一把接住惨叫的人棍,挥手封住他周身大穴,替他止住血。
“妖魔、妖魔……”
松浦隆信满头青筋迸起的歇斯底里惨嚎着,双目眼角撕裂,飙出淋漓的鲜血:“汝死之日,高天原八百万神明将痛饮汝血、啃食汝骨、寝汝之皮,霸占汝的功业、践踏汝之……”
“真的吗?”
杨戈笑吟吟的卸掉他的下巴:“那正好我再宰了他们,用他们的尸骸搭建我的宫殿!”
他将人棍倒转过来,面向他的府邸,看着一口又一口武士刀、野太刀浮空、碎裂,化作一道碎刀残片大河,奔涌进他的府邸内,穿透一道道奔走的人影,绽放一片片绚烂的血花。
君子远包厨,眼不见则心不烦。
“怎么样?”
他抽打着人棍的面颊,笑着问他:“你指使倭寇劫掠我华夏东南沿海之时,在那些倭寇给描述他们是怎么在我华夏大地上烧杀抢掠之时,在那些倭寇给你敬献大批沾染我华夏百姓鲜血的财物之时……你可曾想到过今日?”
下巴脱臼的松浦隆信无法言语,只能拼命的哀嚎着,双眼流淌下两行殷红的血泪。
“原来你们也会心痛的吗?”
杨戈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们这些没有心肝的畜牲,不知道什么叫痛……”
他挥手招来一柄野太刀的残柄,捅穿人棍,将他挑起来扛在肩上,像是扛着一杆旌旗那样,拨转马头走出大名府。
适时,周辅领着几名绣衣卫好手,小跑着赶过来,远远望见了扛着一截滴血人棍溜溜达达出门来的杨戈,所有人都吓得脚步一住,一股寒意从尾椎骨一溜烟儿的涌上头顶,浑身上下都似乎有痱子在炸。
这位爷,心善的时候是真善,心狠的时候也是真狠啊……
“你们可没赶上趟,里边我都打扫干净了,一个脏东西都没有……”
杨戈望见他们,笑吟吟的冲他们招手道:“杵着作甚,过来说话!”
一群人无法直视他那张漂浮在鲜血上的笑脸,垂着头、硬着头皮靠过来,揖手道:“二爷,平户城已封锁完毕,等候您的指示!”
杨戈冲他们竖起拇指:“做得很好,不愧是天子亲军,没给朝廷丢脸!”
众人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我们只是跟在二爷身后,捡些软柿子捏……”
杨戈:“那我就给你们压压担子,兵分两路,一路搜刮这座城池内的所有财富,另一路将这座城池内的所有成年男子都给我集中起来……只要他成年、是男丁,就都给我拢到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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