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看重的。
“见月,真的是这样吗?”花晏明果然皱起眉看向花见月。
花想容不能修炼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让花家被其他修真家族明里暗里地嘲笑。因此他虽然不喜欢花想容,但也不乐意别人提起这件事。
花见月没料到平日里显得沉默自卑的花想容,今天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伶牙俐齿。一时之间接不上话。母亲薛氏也对她摇头。
“好了,以后不许再出这种事情,好好修炼。”
花晏明一看花见月的神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也不会为了二女儿斥责三女儿。毕竟,花想容很快就不是花家人了。
“至于想容,今天徐家人来提亲了,打算把你们的婚期定下来,我们商量以后选在了下个月初三,也就是十天之后。你好好准备吧。”他说道。
“父亲,这恐怕不妥。”花婵玉说。
“哪里不妥?”
“女儿听说,那徐家的大公子,是个病秧子,近日来病情加重,恐怕命不久矣。这徐家此时提亲,分明是要让想容去冲喜。”
“婵玉啊,我们又何尝不知道呢?可是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好的婚事反悔,不是我们花家的作风。”薛氏在旁边说道。
“你母亲说得对,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花晏明说完之后就带着薛氏转身离开了。
“见月先在这里恭喜想容姐姐了。”花见月笑着说道。
“见月妹妹,自己的事情最要紧,替别人瞎操心,可没有什么好结果。”花想容淡淡地说。
“花想容,逞一时的口舌之利是没有用的。我倒要看看,等你嫁去徐家守寡,还能不能这么硬气。”花见月说完之后就拂袖而去,方才那番做派已是她伪装的极限,此刻终于不用再装了。
这花见月还是年轻啊,一时的快意就让她得意忘形。不过她本来也有这个资本。花想容暗暗摇了摇头,想当年那一位的隐忍杀人,才叫真正的伪装呢。
先按下忆往昔的心思,和花婵玉回了房。
“想容,我绝不会让你跳徐家的火坑,一定会有办法的。”花婵玉说道。
最简单,现在就去把那徐家大公子给杀了。不过这徐家大公子也是个命苦之人,听说原本惊才绝艳,后来中了埋伏才变成了药罐子。不然,这亲事还轮不到花想容呢。
“大不了,我去潜入徐家,把那徐玄英给杀了。”
“不可。”花想容说道。
“即使姐姐你没有被认出来,在这个当口杀了徐家大公子,我们花家也难逃嫌疑,父亲一定会怀疑你。一旦被认出来,父亲或许不会把姐姐你怎么样,我可就难逃一死,要给徐家公子陪葬了。”
“更何况徐家本就比花家势大,我不想姐姐你惹上麻烦。”
“你说得也是。”花婵玉又颓唐地坐了下来。
“姐姐,说来不好意思,我溺水之后头脑一直不清醒,刚才一直不敢说。有个问题想问你。”花想容斟酌着语句说道。
“你问吧。”花婵玉柔和地说。
“花无雪,是我们花家的第几代前辈啊?”
她对沧州花氏唯一的印象就是飞鸿剑花无雪,她当年凭着一柄飞鸿剑纵横修真世界,也是鼎鼎有名的剑修。冯玉卿曾和她交过手,最终胜了这花无雪几招。
“你说祖姑母?她是我们爷爷的姐姐,是当年花家最厉害的剑修,据说大约在百年前,她还曾经与剑魔交手过,并且全身而退。”花婵玉带着崇敬与向往之色说道。
“百年前......”花想容沉吟道。
“对了,你说的剑魔是谁啊?”花想容还在计算时间,随口问道。
“剑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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