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踩着吐血的夜叉,正微微测头与他对视。
那双公卿面具上丑陋滑稽的狞笑沾染了些许血色,看上去如恐怖片里的杀人恶魔。
“哦,瞧瞧,这不是蛇歧八家的少主,源稚生少爷吗?”王将的话语仿佛是在高声咏唱,但他拙劣的演技和糟糕的腔调着实无法打动观众,只会让人觉得聒噪无比。
起码在源稚生听来确实如此。
见源稚生不予回应,甚至还抽刀向他走来,王将却半点不介意,只是转头看向被掐着脖子举到面前的瘦弱男生:
“稚女,看啊,你最爱的兄长来救你了,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看到的画面吗?”
然而源稚女此刻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眼前之人与自己印象中狡诈如狐、从不表露真实情绪的王将比起来,根本就是两个只有体型相仿,内在完全没有多少相似之处的人。
这个死而复活的王将话语间充斥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疯狂,虽然对方的言行举止确实符合从炼狱中爬回来的恶鬼形象,但源稚女坚信世界上没有人能死而复生,哪怕他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归根结底,他并没有死去,在超级混血中的身体素质和常年累月吞服进化药的双重作用下,即便他的脏器和血管被搅烂,恐怖的自愈能力依旧让他吊住了一条命,等到了王将的救援。
而王将不同,他只是普通的混血种,没有皇血资质。
意识到哥哥已经到来,源稚女眼中凶光不弱反增,他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一句话:“你不是王将,究竟是谁?!”
无人应答,回应他的只有一柄暴射而来的古刀。
恐怖的破风声自屋外袭来,滴血不沾的唐样大刀宛如一杆贯穿星辰的长枪,划破烟雾与空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骤然贯穿了王将那苍白滑稽的面具。
雪白狭长的刀身从双眉之间刺入,自脑后透体而出,没有带起任何多余的血气或者浆液。
源稚女满眼错愕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刚才甚至都没来及眨眼,王将脑门上就多了一把刀,不偏不倚一刀毙命,连带着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一并葬送。
钳住脖子的大手力道逐渐减弱,强烈的窒息感稍稍缓解,空气好无阻碍地顺着气管涌入肺部,涨红的面颊也迅速恢复了原来的白皙。
但王将并没有当场死去,他依旧能操控那完好无损的躯体。
脖颈转动,那插着一柄长刀的脑袋望向居酒屋大门,面容阴沉如水的老者正大踏步而来,一侧衣袖爆裂,能清晰看见他粗壮手臂上如钢铁浇筑的肌肉青筋暴起,隐隐能看见些许微不可察的龙鳞幻影。
“好快的刀。”
面具下传来满是赞叹的话语,而隐藏在暗处的忍者少女却不愿给他说完遗言的时间,数道寒芒亮起,顷刻间穿透了王将的咽喉心脏以及各个关节部位。
“咚”的一声,王将并不算高大的身躯轰然倒下,源稚女双脚落地险些跌坐下去,还好源稚生及时上前将他接住。
被哥哥搂在怀里,源稚女只觉安全感爆棚,但在站稳之后还是迅速将目光转移到居酒屋另一边,见被踢飞出去的樱井小暮并无大碍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谢谢。”他向走到近前的上杉越道了声谢,目光充满感激,也带着些许亲近意味。
显然,上杉越甘愿为了两个儿子赴死的决心,让他赢得了源氏兄弟的信任,连续几次危难关头挺身而出,也让更加感性更加渴望长辈关爱的源稚女对他多了几分孺慕之情。
上杉越没有说话,只是探手检查了一下源稚女的身体,确认没有伤筋动骨后才总算松了口气,抬手拭去小儿子唇角的鲜血:“没事就好。”
眼下不是表达父爱的时机,警察和蛇岐八机随时会到,他抬手拔出了插在王将脑门上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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