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被困入阵中,却也一时间拿不出来。”闻仲无奈罢手,张天君也自暗恨,便于阵内,每日常把红沙洒在武王身上,如同刀刃一般。多亏前后符印护持其体,真命福人,焉能得绝,不过虽伤不得他,但也叫姬发吓得个面色发白,口不能言。
却说那云霄取了燃灯的乾坤尺,燃灯自回山祭炼阴阳珠去了。是夜,三霄正在营中休息,却有那仓颉前来拜见,云霄不敢怠慢,只将他迎了进来。
入内,仓颉一拱手道:“夜间打扰,实属罪过,还请娘娘恕罪。”
云霄道:“岂敢,道友乃是有道真全,自是无妨,不知道友此来何为?”
仓颉停了停,似乎在想该怎么说,云霄见仓颉似乎有些难开口,便道:“道友有何难言之隐,不如直言便是。”
仓颉得了云霄的话,却也脸色好些,拱了拱手,道:“如此,贫道便直说了,还望道友勿怪。”顿了顿,道:“日前老师曾言,吾此行有两大机缘,一为尺,二为刀。二者吾皆不知其所指,今日见到道友手上乾坤尺之后,贫道忽有感此物与吾成道有关,故而厚颜相请道友一助,将此物予吾。”
旁边琼霄一听仓颉的话,却也是有些鄙视,道:“道友此言倒是有些蹊跷,道友一句话便能断定此物与汝有缘,岂不是如那西方准提道人一般?天下只要看得上眼的都与你有缘。”碧霄也说道:“就是,吾等辛辛苦苦抢来,你却说与你有缘,倒真个好笑!”云霄一听瞪了她们一眼,转首对仓颉道:“道友莫怪,吾这两个小妹不知事,胡言冲撞了道友。”又转头对二女喝道:“汝等岂可如此怀疑道友为人,道友乃是大德之士,岂会贪图小便宜,与那燃灯老贼一般。”言语虽是维护仓颉,实则是指仓颉要学那燃灯一般抢东西。
仓颉虽然修行时日不长,但好歹也活了个千把年的人,哪儿会不知道云霄的意思,脸色尴尬的道:“此事不怪两位道友,是怪贫道太过孟浪了。”想了想,道:“此物的确事关贫道成道之事,贫道不敢有半句假话,自然,道友得此宝亦非轻易,贫道愿以物相换。”说罢,仓颉又取出一件衣服放在桌上。
碧霄嗤笑一声道:“不想你一男子,还他女儿家的衣服。”仓颉顿时尴尬不已,对云霄道:“此物后天灵宝凤霞衣,为家师所炼,吾亦不明老师为何会将此物交与我,如今想来此物合该为道友所得,还请道友收下。”
琼霄冷笑道:“此物虽是圣人所炼,但与先天灵宝相比,恐怕还要差些吧。”
仓颉一听,顿时不干了,冷道:“家师乃为圣人,手段非是吾等可比,此宝虽不入先天,却比之先天灵宝亦不差。”说罢,又拿起凤霞衣,道:“此宝有三十重禁制,与乾坤尺相当,此宝可放出九只彩凤相护,寻常法宝亦是打不破此物。”
云霄看了看,心道:此物为圣人所炼,也是不凡,蓬莱岛与我截教也算相交甚好,倒不如做个人情,那乾坤尺送他也行。
想罢,云霄道:“道友此举倒是不妥,那乾坤尺与吾等手中也无大用,倒不如交与道友,也算成就一番,不辱其先天之名,更何况此物乃是那燃灯老贼之物,吾等用之也嫌其恶,既然此物与道友有大关联,便将此物交与道友便是。”说罢便取出乾坤尺交于仓颉。
哪儿知仓颉此时却不干了,道:“道友此言差矣,贫道既言以物相换,便不会自食其言,乾坤尺确实与吾有大用,但此宝却也该为道友所得。”说罢又将凤霞衣递给云霄,不顾云霄的阻拦便自离去。
云霄眼见无法,也自收了,凤霞衣果然美丽异常,倒叫琼霄碧霄好一阵羡慕。
话说姜子牙虽知武王于阵中无碍,但也是担心,这日,乘骑向前,打稽首曰:“几位道友请了!”
云霄道:“姜子牙,吾三人居三仙岛,本是清闲之士,也不管人间是非;只因你将吾兄赵公明用钉头七箭书射死。他有何罪,你下此绝情手段,实为可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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