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挺着个发福的大肚子,一身鸿福齐临的衣服,八字须挂在嘴旁,滑稽又可爱。老头子大大咧咧地一边喝着酒一边啃着红烧狮子头,干杯碰碗的声音“嘭…嘭…嘭…”还不忘和自己的伙伴放声交谈着:
“话说当年,洒家在郫县力劈几十个官差,那场面壮观啊…”那个粗狂老头子丝毫没有脸红地吹嘘着。
“你有没有骗人夸大事实啊?他们可是官差啊…”坐在他旁边那个喝得有点醉醺醺的小子迷迷糊糊说道。
“就是啊…和官府抗争,是那么容易的事么?”书生迎着答道。
“娃们都是老实本分的…别忽悠俺啦…”地主向老头子投向疑问的目光。
“嘿嘿,你们还别怀疑,洒家背部那一堆伤疤刺痕就是那些官狗给俺留的纪念…现在就撸起来给你们来开开眼界…”老头子直接脱下自己的上衣,给那几个伙伴看个清楚。
旁边那几桌子的人听到了也凑着热闹埋过头来瞧瞧,当他们都看完那些刀伤刺痕之后深吸一口寒气,不可思议地惊呼。
“这种官府专属的绣春刀的伤痕是独一无二的,一眼便能看出绣春刀所伤。”书生轻轻地摇着扇子。
“我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得有几个像你一样有这般伤痕。”旁边的一个大腹翩翩的老人抚了抚自己的白胡子。
“原来真的是老英雄啊…我们佩服!”醉醺醺的汉子拍着桌子喊道。
“想当年,我们兄弟几个落草为寇,被官府满地通缉,最后被迫藏身于山林…”书生不服地应道。
“那日子真的没法过…”地主叹了口气。
“敢于和官狗扛着的,我们佩服!”趴在桌子上醉醺醺的汉子再次举起自己的杯子。
老头子他的背部确实是有很多条深红色的刀疤刺痕,密密麻麻错综复杂,最短的也有一个手掌那么长,很是逼真,我有点觉得搞笑,这也太能忽悠人了吧,要是真的被绣春刀所伤,他真的能活下来吗?还是那么多伤疤,也不知道这老头子是去哪间医院搞的整形。
看来他们几个真是金庸小说毒害太深了,完全不能将现实和小说分隔开来,真把自己当做是古代那些敢和官府抗争的侠客,这个客栈的复古风也恰恰接纳了这些复古狂热分子聚集,也算是为他们提供了交流的场所。
这时,小二端上了已经煮温和的酒并给我的酒杯里倒满,尾随也有另一个店小二端上了几个用瓷碟盛着的小菜,从色泽上来看,还算可以,萦绕的轻烟在菜上面慢慢飘旋,有点色香味俱全的。
“客官,请慢用,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店小二热情地赔笑着,脸上依然是挂着那百年不变的招牌式微笑。
“你先忙,现在还没有什么需要的。”我摆了摆手,客气地对着他说了一句。
小二欲走时,我突然想到了点啥,便叫住那个店小二,温和沐风地对他说“你过来陪我喝几杯吧,顺便有些事向你打听一下。”店小二听完后,有点惊愕,不敢相信我让他坐过来陪喝几杯,最后禁不住我多次的劝说才受宠若惊地坐下来,他双腿并拢坐着,双手捧着酒杯,恭恭敬敬地对我笑了笑,点了点头示意一下便举头一饮而尽。
我倒是没什么心情吃菜喝酒,我比较好奇地听着旁边那个老头子在那里吹嘘着自己的本事。通过和店小二的碰酒中有一句没一句交流得知,这个店小二的名字叫刘东生,以前是出来混的,大家都给面子他称呼为大东哥,后来洗心革面金盘洗手,也略有了解这间店铺的老板是个神秘人物,平时不怎么会出现过店铺里,只有在年终的时候或者这老头子来了才会出现在这里。
“东哥,这个老头子是这客栈的常客吗?”我将目光抛向大东哥。大东哥此时满脸通红,憋着个大红脸应着:“每年他都会出现来到这里几次喝酒,不定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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